温司聿只是抿着唇淡淡的笑了下,怎么就没有关系纯洁的男女朋友呢?
虽然每个男人出于生理冲动,都会有欲望,但是爱到极致的时候,他们愿意等。
就好比温司聿,他也曾等过那么一个人。
牵手,拥抱,接吻,就是不上床,这也是一种负责任的表现,虽然温司聿从小接受先进的高等教育,但是他骨子里是个思想比较传统的人,他觉得只有在很爱一个人的前提下,才会想和她睡觉。
温司聿很理性,他觉得自己不是那种喜欢逼迫别人的人,尤其是逼迫自己爱的人。
“既然你那么看的开,又何必执迷不悟呢,等全天下的女人都死光了,只剩下千慕时一个的时候,你再去追她也不迟。”
“阿聿,我发现你真是越来越没有绅士风度了。”
温司聿呵呵一笑,薄唇向上扬起,“吃饭。”
尹瀚章看着面前香喷喷的牛排,轻叹了口气说。“为什么爱一个人那么难呢?”
“钱可以赚,但是爱情是买不来的。”温司聿放下刀叉,墨眸里闪过一丝悲伤地情绪,转瞬即逝。
尹瀚章抬起眸子朝着温司聿看了一眼,“杜兮怎么样了?”
“病情一直没有好转,似乎比以前更加严重了。”
“白血病这东西不能拖,若是找不到合适的骨髓,真的活不长的。”
温司聿的薄唇微抿着,他张了张嘴,神色有几分复杂。
“我比谁都想救她,可是……我真的没有办法,合适的骨髓哪有那么好找。”温司聿无奈的叹了口气,放在腿上的手指却慢慢的捏成了拳头。
尹瀚章也知道,白血病配对成功的几率就像是大海捞针一样。
寻找的过程让人痛苦,等待的过程让人绝望,从杜兮生病开始,温司聿的心情就没有一天好过。
“阿聿,你已经尽力了,别太为难自己,有些事情我们既然无法左右,就看天意吧。”
温司聿脸色不太好,他不语,只是点了点头,眼眶有些微红。
尹瀚章知道,那个人,那件事,一直都是温司聿心底的一根软肋,谁都触碰不得。
傅斯年开车送千慕时去柏年医院。
一路上,千慕时和傅斯年说了一下父亲的病情,却隐瞒了家里发生的事情,她不想把傅斯年牵扯进来,他们家的事,本就和他无关。
“伯父的身体一直很健康,怎么会忽然得了心脏病呢?”傅斯年皱着眉头,听到千慕时说千仲成心脏病突发,他感觉有些奇怪。
“可能是人老了吧,中年人不是很容易心脏病发作的吗?”千慕时心情烦躁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她也想知道为什么。
听医生说,千仲成的心脏病挺严重的,不然也不会一直躺在重症监护室出不来。
“小时,你别有太大的心理压力,伯父一定会好起来的。”
千慕时点点头,心中有万般思绪,“学长,等会儿你把我送到医院就回去吧,今天都麻烦你一天了。”
“和我客气什么?我来都来了,肯定要上去看看伯父的。”傅斯年温柔的笑着,缱绻的笑意一如往昔。
“我爸爸……他……他在重症监护室里,今天不是探视的时间,你就算去了,也看不到的。”千慕时抿了抿唇,语气平静的说道,心尖却像是被针在扎一样的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