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廖正有了这样的黑历史,想来跟她也是没有多大缘分了,但这不代表她就会认命,从此心甘情愿做他的小妾
媛媛的眼神将贺缄的得意尽数熄灭。
前世,他以为让她亲眼目睹那一幕她会,会有所在乎,哪怕是稍稍的皱一下眉头,也是救赎他的希望,可是当时,他清楚的想起当时,媛媛就是现在这种眼神。
死水一般的平静。
贺缄怔怔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汤媛见他没什么话说,福了福身告退,坐在屋中默默绣花。
掌寝的日子委实太清闲了些,还不用再去雎淇馆上课,不当值的日子她便将时间一分为二,练练字绣绣花,然后琢磨糕点。
这可是一项很有钱途的技能。
天下间的美味再多也不可能多过皇宫。如果她能参透大部分技巧,将来自立门户,虽然不敢打着御品糕点的旗号,但独自研发创新几样也是不成问题的。
大康的商人地位虽不怎么高,但也不似其他朝代那么惨,尤其自明宗以来,开拓了市舶司,增加对外贸易,做商人还是蛮有前途的,起码吃喝不愁。
这日,汤媛在失败了三次之后,终于做出了一道颇为满意的点心,有点类似后世的鸡蛋糕,但撒了红提和酸梅丁,十分开胃,她又自己调了盐和糖的比例,尝了口,很适合不吃甜食的人,又有开胃的功效。
可把陈小满快馋死了。
汤媛命他给贺缄端过去一碟,他屁颠屁颠做完,回来眼巴巴瞅着她。
小馋猫汤媛塞给他一只鼓鼓的帕子,打开正是还冒着热气的糕点,乐的陈小满一个劲喊姑姑长得最好了。
真是个会夸人的,还一夸夸进心坎里。
比起姑姑你心地好,姑姑你真聪明,她还是喜欢听姑姑你是个大美人之类的话。
午后她又做了两份,一份给还在病中胃口欠佳的干爹,另一份自然是慈祥的太嫔娘娘。
当她从宝钞司出来,手里就多了一篮子高档草纸,不用说又是干爹给她的,然而,当她从寿安宫出来,那一篮子草纸上又多了两块月事带,幸好送她月事带的香蕊又送了她一块布,盖上。
话说最近宫人之间特流行这种月事带,在前年的基础上再一次改良,不过说起这种月事带的始祖,竟还是汤媛,她是第一个不用香灰改用草纸填塞的人,那之后又被能工巧匠去繁留简,尺寸比从前小了一倍,变得跟后世的卫生巾差不多大小,但四角接了布条,用的时候系在腰上便可,此物反面还有方便填塞草纸的缺口,单从舒适度就比从前的好用数倍。
香蕊送她的这两个属于样板,并不是真要她拿去用,似这种贴身的物件,任何女人都很讲究的,只用自己亲手做的。
汤媛若是知晓贺纶会在半道上堵人,说什么也不会提着这两样东西赶路。
这个人惯会寻衅滋事,只要见她不撩拨几下就会死。
没事他都能给她找出事来,何况有事
他问她大白天的提一篮子草纸瞎逛什么
有毛病谁规定大白天不能提草纸难不成你家领草纸都是摸黑的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怎么知道她提着草纸
汤媛低头一瞅,原是盖在上面的布不知何时被风吹的掀起一角,露出了内容,臊的她脸颊登时火辣辣的。
谁知贺纶这个手贱的还一把抽出她的月事带,“你这鞋垫为何绑缝了这么多布条”
他不解的向红潮已经蔓进衣领深处的女孩子。
冯鑫尴尬的咳嗽两声,不忍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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