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天月杀青这天天气不好,个人杀青跟全剧杀青相比总得收敛点,她也就订了个桌请了几个主创。
安缃的戏恰好跟她同一天,一块办了。
这段吻戏吻得时间有点长,剧组的人早就见怪不怪了。
毕竟凃锦人爱开玩笑,有时候在片场就直接喊肖绒小虞,说你过来给我亲一口。
但也就是随口一说,一听就逗人的。
肖绒被逗了不知道多少回还是脸皮薄,慢吞吞地过去挨欺负。
凃锦跟小虞最好的日子就是上下楼的时光。
小虞没轮班,凃锦也不上班,在房子里无所事事一下午。
电视机信号不好,天线一拉好几节,凃锦伸手拍几下,刺啦几声,瘫在沙发上的小虞咬着草莓,说你有病啊。
凃锦穿着吊带睡裙,这个人怕热,出去都不太想穿胸罩,在家就更别提了,侧身弯腰去拍电视剧奶都要掉出半个来。
“你才有病,别把我的草莓吃完了,给我留两口。”
小虞哦了一声,继续吃。
凃锦又拍了两下,屏幕恢复正常,dvd电影放的是外国片,配音带着一股腔,凃锦学着那股亲爱的过来抢草莓。
被小虞推开,两个人在破了洞的沙发上闹腾,草莓汁把小虞的背心都沾上了,铁盆掉在地上。
小虞敷衍地亲了凃锦两口,去洗黏糊糊的手。
水龙头里出来的水都是热的,窗帘印着卷发的外国女人,坦胸露乳。
凃锦这人骚到了骨子里,处处都带着勾引,有时候小虞都怀疑她有性瘾。
但也没那种情况就是了。
“别闹。”
凃锦踩着拖鞋过来,小虞抓住她的手干脆把她的手也洗了。
外头天气不好,但依旧闷热。
室内没开灯,昏暗的天光顺着窗户的缝洒进来,凃锦看着低头给她洗手的小虞,突然有种想一辈子跟这个人好的感觉。
小虞一点也不像没二十的,偏偏躯体年轻,精神苍老。
也没什么活力。
需要凃锦逗才会有几分生动。
可她就是爱惨了她这种榆木,蛇最爱的树荫,是小虞的味道。
她亲她。
小虞冷不防被亲了眼睛,啧了一声,把凃锦推开。
凃锦再凑上来,小虞逮个正着,抱着她,水龙头套了橡皮管子,水流下来却被小虞堵住了口,变成了四溅的状态。
凃锦的后背被打湿,雪纺的裙子,不太吸水,贴肉贴得紧紧,却靠在台前,小虞按着凃锦的肩,亲得凶猛。
她像一朵素白的茶花,却能在瞬间沾染成罂粟。
肖绒掌下荆天月的身体,她的手带着游移的意味,亲吻都带着难分难舍。
小虞当然知道这段感情终究有结束的一天。
肖绒也知道这段缘分也有彻底终结的时间。
在嘴唇分开的那一刻开始计算。
她没忍住,最后还碰了碰荆天月的唇角。
荆天月笑得暧昧。
这条过了。
她站起来,被水打湿的身体曲线毕露,其实特别冷。
马上去换衣服了,肖绒还没跟她说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