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来,也不太像恋爱。
这种细细密密的折磨,一下就被勾起来,她一伸手,肖绒的腰被一掐,人就前倾,扑到了荆天月的身上,荆天月咬了肖绒的脖子一口,闷声说:“你真的没谈过恋爱?”
肖绒被她抱着,几乎是跪在对方身上,她笑得狡黠,压根没人前半点面瘫,“没有,我找了好多参考。”
刚涂的口红又都涂到肖绒脖子上了,肖绒仰着头,任由荆天月亲,她有种又纯又欲的气质,刚开始觉得淡淡的,可一旦深入就出不来。
荆天月喘息之间想——
这回是捞到宝了。
舍不得,就想揣着,宠着,好好爱着。
可是一方面她又对自己又很了解,一旦这点克制的枷锁被打开,她会对肖绒进行剥削。
灵魂到身体的囚禁。
秦冕只是享受了那么百分之几的待遇就觉得苦不堪言,在媒体前直言她控制欲太强。
那如果以后……
肖绒会变成那样吗,说荆天月真的控制欲很强,她会义无反顾地离开吗?
就算预设过,荆天月还是不敢去想。
她的人生其实没什么遗憾,父母关系和睦,家境属于上层,事业顺风顺水。
偏偏什么都有的人会追求完美,越是追求,老天就只会反其道而行之,让她有缺憾。
她缺的就是爱,亲情她一直拥有,却渴望平淡人生里完全相反的,戏剧里的爱,柴米油盐的衍化,盛大温床里的至死不渝。
但因为太戏剧,所以和现实里别人追求的相伴到老比显得格外幼稚。
以至于她都不说了。
可是她遇到了肖绒,像是沙漠旅人找到绿洲,还不敢去确认是不是海市蜃楼。
……
梁伊衣压根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还要跟荆天月一起吃饭,导致她挂了电话开始整个人都有些狂躁。
毕竟之前见面荆天月就不待见她。
等肖绒见到对方,发现今天的队长精神格外恍惚,她问了问温扶:“队长怎么了?”
这家云南菜馆是分店,在北京的时候肖绒跟赵茗砚偷摸吃过一起,说是偷摸,是因为她俩逃训了。
梁伊衣把她俩臭骂一顿,最后差点没跟赵茗砚打起来。
肖绒反正最小,她沉默就一张无辜脸,散发出我不是自愿的气息。
但是偷着吃总是好吃,以至于后来想起来,都特别有滋味。
“她说她怕跟荆老师吃饭。”
温扶把披肩的头发扎起来,她长得就很舒服,特别端庄,从外表看压根不像个rapper。
可是真的登台,就完全不这样。
肖绒哦了一声,荆天月坐在她边上看菜单,手机里的。
肖绒看了一眼,“你有特别想吃的吗?”
荆天月:“你们点着吧,我抄抄你们作业。”
那边的梁伊衣掀了掀眼皮,“早知道问问老赵来不来了。”
肖绒:“她不是国外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