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掠过,无论是什么颜色的叶子都脱离了枝干,随风起舞。
小槐花就呆坐在山坡上的一棵大树下,遥望远方,满脸泪痕。
小五子轻轻走过去,在她旁边坐下,长长地叹了口气,说:“妹子,我一直想找个机会跟你说的,可我不知道怎么张嘴。我也有心,我也知道你对我的情义,可是我只能对你说声抱歉,你还小,将来有大把的时间,有大把的好小伙子适合你,别为了我这么个不值得的人伤心。”
小槐花突然转过来,泪流满面却是一脸的坚毅,用手指着自己的心脏说:“小五哥,我这里疼,你知道吗?自从见到你,这里就容不下别人了!
我会等,这辈子没缘分我就等下辈子,下辈子不行就再下辈子,一直等到你回头看我一眼。”
小五子并不是笨嘴拙舌的人,可这时候却无言以对,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这伤心的少女。
第二天,小槐花一如既往的学习训练,只是不再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小丫头了,眉宇间已经有了化不开的淡淡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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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五子带着小胡来又去了一趟承德,两个人都穿着普通百姓的衣服,腰里都藏着小手枪。
那爷和燕子郑家老二开的皮货栈的生意还可以,秋天正是收皮货的时候,几个人竟然赚了不少钱,维持这几个人的生活是一点问题都没有,而且还有剩余。
郑老二说:“队长,你回来了?你把我带走吧,这儿我有点待不住了,不是那爷和燕子的事,就是我一个大小伙子天天和皮货打交道我感觉没太大出息。”
小五子心平气和地对他说:“二哥,我知道你的想法,你也想跟我们一起去打鬼子,可是你现在的工作也很重要,知道吗,你们就是咱们队伍的耳朵,眼睛,没有你们,咱们游击队就啥也看不见听不着,所以,你不要小看这个皮货栈,它非常重要,比你想像的要重要。”
那爷给小五子提供了很多有用的信息,尤其是他听说铁路上有一趟火车,拉的都是给日本军队送的冬装被服,应该就在这个月的月底,这是那爷在他的生意伙伴闲谈中无意得来的消息。
小五子暗自决定再干他一票,这回他手里有兵了,不再像原来一样兵力捉襟见肘了。
辞别了那爷几个人,小五子回到大本营就将王江叫了过来,因为他原来就是铁路工人,对车次时间都能掌握个大概。
王江也说,要想劫火车,最好的地段就是他原来工作的火斗山,那里地势落差大,小鬼子在这里修了好几个人字形铁路,就为了让火车能爬上高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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