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华宝宝也常常跑到这边来住,平常就对她一非常不客气,有一种我是主人你是奴仆的傲气,颐指气使的。那时楚则居还在家,华宝宝因为她放得洗澡水太热声称自己被烫伤了脚,把她推得撞在洗手台角上,骂她是白皮猪。
等事情闹到楚则居那里,又开始装可怜。楚则居对爱莉太太有恩,她的小儿子病了,是楚则居负担了昂贵的手术费,如果不是楚则居,儿子都没了,后来上大学时的学费也是楚则居资助的。有楚则居在中间这件事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
那些旧怨再加上今天的一耳光……
爱莉太太拿电话打给齐田,小心地问“太太,要报警吗?”如果楚则居在,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她跟着楚则居这么久,对这个‘中国老板’还是有定的了解。中国人有中国人自己的一套。虽然在她看来非常不可理解,但也只能听从。
可齐田没有犹豫地回答“报警。”
爱莉太太怔了一下,可挂了电话却长长舒了口气。整了整衣裳,让女拥打电话把保安室的人叫来。然后带着人下楼去。
这时候华宝宝已经冲进客厅了,进来顺手就推翻了门口摆的雕像“齐田呢?叫她给我出来!”水晶雕像一下就摔了个粉碎。碎块溅得到处都是。这样还不解恨,转身就要上楼。
两个人高马大的保安一下就把她拦住了。
华宝宝看到是爱莉太太出来,好笑“你算什么东西?我舅舅呢?齐田呢?”
爱莉太太站在二楼俯视她,表情有一种英国人特有的高傲“打电话报警
朱门锦绣之宠妃至上!有人闯私宅。”
华宝宝嗤道“报警?你疯了?我要见舅舅!”也不知道齐田那个贱人在他面前说了些什么,搞成现在这个样子。想来想去,都是她在中间作怪。以前她没嫁进楚家的时候,从来没有过这种事。那时候他对自己很好的,哪怕外公不怎么亲近她,这个舅舅却对她从来都很好。
可没有想到,女佣人一听爱莉太太这么说,还真去报警了。
华宝宝气得想去阻止她,可两个保安把她按得死死的。
她也不想想,楚家安保齐全,刚才她能肆意乱来,不过是因为人家拿不准齐田的态度。而刑沉心和张多知后来来过了,却也只关心齐田,没对齐田的处理有半点意见,现在齐田又主张报警,那还有谁还会跟她客气呢。
不一会儿外头就响起了警鸣。
穿着制服的一男一女两名警察进门来,华宝宝才有点慌张了。大声用并不流利的英文解释“我是住在这里的。这家主人是我舅舅。这是误会。”
保安把她转交给警察。
她趁着警察还没有抓紧她,立刻向后退,站到沙发后面去。大声辩解“你们凭什么抓我?这是我舅舅的家!”
在警察大步过去的时候,她用力挣扎开,一下就把女警察推开了,但很快又被女警察制住了。男警察立刻就把她扭送到房子外面。女警察留在室内查被她摔坏的雕像,勘察现场,不停地拍照,向爱莉太太询问事情经过。
爱莉太太把她之前闯进来乱闹的监控拿给警察看。
虽然卧室没有监控,但是华宝宝打人是在去主卧的走道上。
警察把被砸碎的东西具体地点都记录下来,问爱莉太太能不能把监控录像给他们。爱莉太太拷贝了一份留下。之后笔录大概做了快三十多分钟,女佣人都被叫出去一个一个地询问情况。之后爱莉太太被带到医院验伤。
齐田去警局时,爱莉太太刚做完口供。因为还有一份文件需要她签字,所以不能立刻离开,齐田买了快餐给她,两个人坐在休息区等待。
爱莉太太用中国话说是个非常讲究的中年女人,不论什么时候都打扮得一丝不苟,吃完东西,对齐田说“您让我非常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