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余峰喃喃低语,神色中满是难以置信。
还在回忆刚才关键一刻,自己的剑颤动的场景。
“无极剑道,你的剑就是我的剑!”
李牧淡淡回答。
“无极剑皇的道?我输给他了?”
李余峰还未从震撼中回神。
“没有,输给我了!他的剑道固然强,但是与你之间胜负难料。我不一样,你们会的我都会,而我会的,你们却不一定会。”
李牧缓缓说道,并非吹牛逼。事实就是如此!
“孽子,为父送你一句话。血脉之亲,骨断连着筋……”
李余峰拿起腰间的酒葫芦朝着李牧扬了扬手中的酒葫芦。
李牧点头,同样掏出一个酒葫芦,彼此一笑。
酒入喉,两人都是轻松表情。
“东洲圣地的事你准备怎么处理?”
“你是父亲,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先前为什么不听?”
“先前?我们是敌人!”
“你恩怨分明,怨恨曲中论?”
“一直都是如此。”
“知子莫若父,我怎么不知道?”
……李牧停顿了一下,抬眸望向上空,:“或许你不够称职吧!”
李余峰只是点头,暗淡的眸子中,一滴泪滴落,:“我想称职的,可……没有实力的我,就像在江州时,我可以疼你、宠你,却无法保护你。”
李牧点头,猛灌一口酒,替他说道:“有实力的你,有你的责任。你是一柄剑守护东洲的剑?所以,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今后由我来做一柄剑!你做一个称职的父亲可好?”
沉默,许久的沉默后。李余峰点头,:“你娘亲那边呢?你恨她吗?”
“不恨,身不由己而已。”李牧回答。
“做一柄守护东洲的剑,会很累……”
李余峰眉宇之间有些犹豫,还是取出了一块令牌递给李牧,:“此令执掌东洲四剑卫,守护东洲的大任,交给你了。”
李牧没有接,而是摇了摇头,将目光投向天穹之顶,淡声道:“错了,我不守护东洲。我要做一柄破开统治的剑,没有谁可以一直高高在上。凭什么你跟娘亲相爱,却不能在一起?
凭什么我们一家人就要分东离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