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气势汹汹的发问,只换来他一句“跟他没有关系。”
什么叫没有关系没有在一起吗从来都没有在一起吗我待要反问,他就问我了“你呢”
我没有反应过来“我我怎么了”
他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敲“你自己的历史遗留问题解决清楚了吗”
拜他的官方用词,我终于明白他什么意思了,我想笑,盛蕴敲击方向盘的手顿了下,这还是开车
我忙道“我的也解释清楚了。”
他在前面点了下头“那就好,如果你解释不清楚,换我去,新年新气象,我不希望把遗留问题留着过年。”
什么呀说的我跟遗老似的,不过他这话是在跟我侧面的说了他跟秦雪声没有关系了是吗
我定定的着他,他正在打方向盘,是要拐弯了,我身体随着车子晃动了下,于是花里的那张卡片又动了下,这次我终于忍不住拿起来。
卡片上就简单的两行字我回来了,以后不会再走了,谢沉
安,你能给我一次机会吗署名是盛蕴。
我着这行字,猛的把头扭向了窗外,外面马路上挂起来一串串的红灯笼,这些红灯笼在我眼里晕染出一团团的红色。
我闭了下眼,在我的记忆里,盛蕴留给我最多的是背影,军训营里,他始终走在我的前面,那时候我追不上;
要去当兵时,他也留给我一个背影,背着一个包,跟他身上的迷彩服一个颜色,上了军车后,越走越远,渐渐的也不清了。
而那时候我已经再也不能跟他一起去当兵了,连他的背影都不到了。
再往后,每一年的聚会他离我最远的距离,最远的背影,我从背后拽他一个衣角会被他甩开
他以后再也不会走了啊,他说他以后会陪着我。
我从没有见盛蕴说过这么软的话。
所以我如此的失态也是有原因的。
我着外面的红灯笼,一直到红灯笼又重新在我眼里清晰后我才扭过头来,而家也快要到了。
我忙把卡片揣进我的兜里,把花抱好了,进电梯的时候正好碰到肖禾的爸爸跟肖禾小朋友,他到我抱的花,再跟我在一起的盛蕴立刻就笑了“孩子舅舅送的花”
我支吾着“是,也不是。”
我把肖禾爸爸说的一头雾水,盛蕴朝他伸出了手“重新介绍下,我是他的aha。”
肖禾爸爸一抓头发“哎呀,我就说我不会认错人的,我上次就是这么想的,沉安,你那时候还不好意思”
我都被他说脸红了,以至于我出电梯的时候都同手同脚出来的。肖禾小朋友还笑话我“爸爸,谢叔叔走路好好玩啊。”
我咳了声,都不好意思他们了,我掩饰性的敲门“张振东开门”
张振东给我拉开门“你不是有钥匙吗还耽误我画画”
我抱着两捧花,张振东哦了声“没手了是吗”
我哼了声“总比你没花的强”
张振东呵呵了声“把你美得,你”
他还要说我什么的,但被盛蕴打断了“做饭了吗”
张振东摊了下手“就等你们俩呢谁教你们俩是主人呢客随主便。”
好一个客随主便,吃饭的时候就想起来了
张振东还催他“快去吧,早点儿做完,我们早点儿去玩。我在酒吧包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