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之前也有过耳朵和尾巴。
几天后,我就完全适应身上的变化。
而且,我发现一件事。
宫司大人她似乎…是真的要我多陪陪苍介他们。
她简单叮嘱完,翌日,我的课程便减去大半。即便满打满算做完所有事,我也可以在下午四点钟之前,就去找苍介他们玩。
太好喽——!
多出来的时间给了我无边的快乐,以至于和人打弹珠都如有神助。
啪嗒!
惯性作用,我手中的玻璃弹珠轻易地打走了对方的红色母弹,将它弹飞,连带着其余几颗珠子也一同滚出界线。
“出纲!”
我转头道:“一斗哥哥!你输了!”
出纲,是弹玻璃珠玩法的一种。
在地上画线为界,谁的「母弹」、也就是呈现,随着神子的舞蹈起落旋转,极其绚丽。
不落凡尘的白辰狐仙,却在为鲜活的「现在」而舞。
神乐之舞停歇之时,众人仍旧无法回神。
宫司大人伫立月下,如梦似幻。
她整个人便是黑夜中的光源,吸引虫影扑向光明。
「永恒」的眷属,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她本就是这般尊贵的人。
因此,我听到荒泷一斗的愤慨只觉好玩,甚至心里还有隐隐生出一点小骄傲——
因为宫司大人就是这么厉害的人啊!
我又吃下一块梅子硬糖:
“那一斗哥哥你到底要不要见她?”
心算了一下时间,我继续说:
“偷偷帮你预约的话,应该能在明年十月就见到?不过…也只能站在拜殿前远远的看一眼,不能近身哦。”
荒泷一斗的眉毛都要打成死结:“不见不见,这也太麻烦了吧!”
唔…我观察起鬼族青年的表情,发现他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我疑惑,心觉荒泷一斗并不是因为好奇这个理由,才执意要分出胜负。
我决定诈一下对方:
“一斗哥哥,你意图好明显。身为大人,你竟然会这么想,好丢脸哦。”
本就心虚的鬼张大嘴巴,面如土色。他坐都坐不住了,就差跳起来:
“什么?!你怎么知道我想摸你耳朵的——!”
这一声,比水车排灌的声音还要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