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轻轻抬手,江全便躬身在他身侧。
“照顾好你姝主子,莫要被人欺了去。”
苍羽楼是江湖势力的一处据点。
也是江明月的梦想所在。
若不是……
宫内宫外,两个天地。
今夜的沈清棠有多欢喜高兴,被囚困在紫禁城之内的人,便有多怒不可遏。
从瑶光殿到坤宁宫,叶皇后抬手便将摆在软塌上的棋盘,在银杏姑姑忐忑不安的目光下,再次统统扫落在地。
“可恨,本宫竟是替她做了嫁衣!”
在叶皇后恼恨不已的目光下,良妃默不作声的将扫落在地的紫檀棋盘捡起,重新在软塌上摆放好。
“娘娘何必这般生气?您虽是替人做了嫁衣,可在臣妾看来,却也幸事一桩。”
良妃话音刚落,一双厉目便向她刺来。
“幸事?!”这是在嘲笑本宫吗?
“没错,就是不幸中的万幸。”良妃在软塌上坐下,摁了摁眩晕的额角道:“皇上若真在暖情香的影响下,临幸了您安排的那位舞姬,此事怕是不能善了。”
毕竟,她们的这位夫君,可并没有看上那位舞姬。
有良妃提醒,叶皇后目光闪烁。
“这么好的一颗棋子,难道就任由她浪费了不成?”叶皇后还是咽不下这口气。
她不甘心。
看着心有不甘的叶皇后,良妃有些不胜酒力的强撑着脑袋道。
“臣妾有些不明白,您为何舍近求远,非执着那舞姬?”
说着,良妃不由得叹了口气。
“您就当今夜是臣妾醉糊涂了,那舞姬分明不是皇上所钟情的类型,您便是真想扶持出一个宠妃,也应是找个跟姝贵人气质容貌相类似的,说不得还能有机会……”
“……你确定?”叶皇后皱眉。
良妃想了想,又是摇头又是点头。
见她这般,叶皇后不免有些气不打一出来。
“你想说什么?”
良妃醉眼惺忪道:“难道娘娘您还没有现吗?”
“现什么?”叶皇后有些怀疑的看着良妃,她怀疑良妃是真的醉糊涂了。
她该现什么?
在叶皇后不明所以的目光下,良妃摇摇晃晃的从软塌上站起。
“娘娘啊,咱们这位‘夫君’,他可并非您所以为的那般贪好美色……”
苍羽楼,擂台之上。
明月公子不仅擅使长枪,便是那手软鞭也是极为得心应手。
当然,她的战无不胜也只是在沈清棠未出现之前,能将前来挑战的对手打得有如丧家之犬般,仓皇失措的逃离擂台。
可在沈清棠来了之后,她那手令人闻风丧胆的软鞭,顿时在她热情似火的助威声下,变得什么也不是。
偏偏,沈清棠在擂台之外,还不嫌丢人的替她加油。
“……哥哥最棒最厉害~我替哥哥扛大旗,看谁敢与您为敌……”
沈清棠在喊,明月公子脸上燥的很。
“你给老子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