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回到家中,一眼便瞧见了坐在大厅的林震南,笑着打招呼道:
“爹!”
林震南面色愉悦,似乎碰到了什么开心的事,见儿子进来,开口道:
“去打猎了,打到野猪没有?”
“没,不过在回来的路上,却是碰到一件趣事。”
接着,林平之便眉飞色舞的讲起了酒家中生的事,他说完后,问道:
“爹,你说,什么样的高手,不需露面,只用一节小小的树枝便可将人击倒在地,我看那两人的功夫不弱……”
他说着,却看到林震南面色突然凝重起来,不由得奇怪。
“爹,你这是怎么了?”
林震南却突然抓住林平之的手,不答反问:
“你刚才说的那两个被打的人,是何打扮?”
“青袍赤足,脚穿麻鞋!”
林平之答道。
林震南登时一拍手,道:
“那就对了,他们两个是青城派的弟子!”
“青城派?”
林平之知道余人彦和贾人达是青城派的,只是奇怪林震南为什么这么大反应,问道:
“是青城派的又怎么样?”
林震南瞧了他一眼,道:
“你知道的,这些年来,福威镖局在爹的手中,不断扩张,先后在山东、河北、两湖、江西、广西六省开设了分局。”
“这可是过你曾祖父——远图公的成就!”
说到这个,林震南似乎十分得意,又道:
“所谓得陇望蜀,爹下一步的计划便是在四川开设分局,而说到四川,那青城派便是一个绕不过去坎。”
“前几年,我一直派人给青城派松风观的余观主送礼,可他都拒而不受,直到近前,他终于接受了我的礼物,还派了四名弟子拜访,恐怕就是他们了?”
林平之听得直皱眉头,道:
“我看那青城弟子品行不端,调戏妇女,这样的人,我们也要结交吗?”
他幼承庭训,颇有侠义之心,对此类人十分不喜。
“四川乃是天府之国,北上陕西,南下云贵,若是打通了那里,咱们福威镖局的生意至少可以再好上三成。”
林震南则是说了一番他赚钱的道理,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