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即将触碰到花载酒的手时,被墨如玉一把拦住,这个自称花载酒准确来说是“巧儿”的师兄,这时才发现,除了花载酒以外,这里还有个陌生男子。
“巧儿,这位是?”楚言秋眼睛微眯,不悦地打量眼前的男子
“师兄,这是我远房表叔,到都城来做生意的,想在我们这里借住两天。”说着花载酒把墨如玉一把扯过来。
墨如玉转头看向花载酒,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花载酒,远房表叔?我有那么老吗?
“原来是巧儿的远房表叔啊,我是巧儿的师兄楚言秋,借住的事情我还要请示一下师秦,正好我要带巧儿去找师秦,你便和我们一道吧。”说着就拉着“巧儿”的手往后院走。
墨如玉:???
(是谁酸了我不说)
(表叔?玩的这么刺激的吗)
(真是酒姐对象)
(所以到底是不是那条蛇)
(母鸡啊)
“师秦,我们来了。”
“嗯。”
回答的是一个精瘦高挑,面相严肃的老头,头发灰白,掺杂着银丝,骨相生得很好,一眼就能瞧出年轻时是一个俊俏公子。
楚青抬眼看向花载酒,开口说道:“你这丫头一天到晚就知道往外跑,要是耽误了晚上开园,就给我到祖师爷面前跪着去。”
“师秦,巧儿没乱跑,刚刚是她远房表叔过来找她了,说是想来借住几天。”说着看向墨如玉。
楚青这时才注意到墨如玉,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发现他和巧儿确实有点像,才开口道:“来者是客,更何况还是巧儿的亲戚,带他去后面的客房。”
“是,师秦。”
“巧儿,晚上开嗓准备得如何了?”
“都准备好了,您就放心吧,绝不会丢了您老人家的脸。”
“哼,惯会说些好听的哄我,去后面和你师兄再对几遍戏。”
“哦。”
说完,三人就向后院走去,楚言秋犹豫着开口,说:“巧儿,你也别怪师秦对我们这么严格,你知道的,师秦一生未娶,一心扑在唱戏上,直到上不了台了才收了我们两个徒弟,你我从小就离了家,一进门就改了名,虽然我们一直叫他师秦,但我们从小跟着他姓,师秦他也待我们如亲子,教我们本事从不留私,平素里虽不苟言笑,但最是疼我们的。”
“我明白的,师兄,师秦虽然看着凶了点,但却是真心待我们的。”
“巧儿明白就好。”楚言秋望着“巧儿”,眼神里充满了爱意。
这种眼神怎么会瞒得过墨如玉,他最熟悉不过了,虽然知道他是在通过酒酒看另一个人,但是这种眼神还是让他不爽。
说着,三人就到了后院的一排屋子前。
“既然巧儿唤你一声表叔,我便也唤你一声表叔,这里便是客房了,表叔先在这里安顿,我和巧儿去那边对戏了。”
墨如玉没有说话,看向花载酒,见她没有拒绝,脸色更加难看,在楚言秋看不见的地方,墨如玉掐住了花载酒腰上的软肉,笑着说:“乖侄女,去吧,不用管表叔。”
花载酒:(u??u?)
(实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