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如玉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异样,暗道不好,只能加快动作,不然怕自己真会忍不住。然后快速退至床尾,用手掐住她的膝盖
感受到自己正被别人盯着看,花载酒的身体也开始发烫,甚至出了一层薄汗,声音中的哭腔愈发明显,颤抖着说:“阿玉,能轻一点吗?我怕”
听见这话,墨如玉愣住了,酒酒,她,不是不愿意?
“别怕,我答应过你,不会做什么,别乱动,一会就好。”墨如玉温声开口。
感觉到身体的异样,花载酒十分不舒服,软声开口道:“阿玉,我我好难受。”
“酒酒乖,忍一会就好,不要乱动。”墨如玉躺在花载酒身边,把她抱入怀里,感受到怀里的人的身体在轻轻地颤抖,墨如玉身体内越来越火热,哑着声音开口道:“酒酒,我来帮你好吗?”
花载酒现在全身都不舒服,根本听不清墨如玉在讲什么,看着怀里迷迷糊糊的人儿,墨如玉轻笑,起身给花载酒找衣服。
墨如玉就将花载酒的衣物给她收拾好后,就捧着她的脸,亲了亲她的嘴角,说:“酒酒自己把剩下的衣服穿好,我回去一趟,等我回来的时候,我会亲自帮你,所以我没回来前,酒酒都不能碰哦。”
花载酒此时一双眼睛通红,脸上还有几滴泪珠,颤着声开口:“阿玉,我不要这样”
“酒酒,忍一忍,在这乖乖等我回来。”又亲了亲花载酒哭红的眼睛,就起身回去泡冷水了。
看着墨如玉离开的背影,花载酒欲哭无泪,扶住床头颤巍巍地站起身,试着走了两步,差点因为腿软直接摔到地上,只能一点点挪动着去穿衣服。但是,每移动一下,感觉就一阵一阵地传来,没走两步,花载酒就累得大喘气。
过了半个多小时得艰难行走,花载酒终于将所有衣服穿好,又三步一喘地走到镜子前开始梳妆,看着镜子中双眼通红,眼神略微涣散得自己,花载酒的脸又再次爆红,又感受到自己的不适,眼睛愈发红肿,忍不住要流眼泪。
心想:“嘶,好难受”花载酒越想脸色越红,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墨如玉泡完冷水澡回来,花载酒还坐在梳妆台前。
看见脸色绯红,还时不时掉眼泪的花载酒,墨如玉觉得他的酒酒真是太可爱了,笑着走到花载酒面前,然后单膝跪地,捧着她的脸,用指腹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水,温声开口:“酒酒,别哭了,你再哭我的心都要碎了。”
听见这话,花载酒哭得更厉害了,说道:“你心疼个鬼啊,心疼我还对我做这些,流氓!”
墨如玉看着发脾气的花载酒,笑容更甚,任凭她发泄,然后说道:“可不就是心疼个鬼吗?”然后一把抱起她,自己坐在凳子上,把她放在自己腿上。
花载酒本来就不舒服,被墨如玉这么一抱,就陷得更深了,忍不住惊叫出声。
墨如玉被这一声再次点燃了身体的火,看着怀里被欺负得抽抽噎噎的人儿,掐起她的下巴,用力吻了上去。
一会过后,花载酒完全累瘫在墨如玉怀里,弱弱地开口:“现在可以了吗?”
“那酒酒自己躺到床上去,我就帮酒酒。”
花载酒听见这话,强撑着从墨如玉怀里出来,刚要走,就忍不住腿软,眼看马上就要摔倒,墨如玉眼疾手快地揽住她的腰,把她抱到了床上。
过了一会,墨如玉看着完全累瘫的花载酒,眼神愈发深沉,他愈发想知道酒酒尝起来到底如何。他下床打了热水,沾湿毛巾后温柔地给花载酒擦洗。
结束后,墨如玉抱着花载酒,没有动她,等她慢慢平复下来。
过了差不多有半个小时,花载酒终于平复了,看着抱着自己的墨如玉,花载酒气不打一处来,用力捶他,还边捶边骂:“你个老流氓,下流,色蛟!”
看着恼怒的花载酒,墨如玉只觉得她是在撒娇,用力抱着她,说:“嗯,我是,但酒酒还不起来化妆的话,晚上的戏就要来不及了。”
看着笑得“猖狂”的墨如玉,花载酒更生气了,但又碍于晚上的开园,只能咬牙切齿地说:“知道要来不及了还不撒手,给我起开!”
墨如玉看着急眼的花载酒,很想接着逗她,但是在逗她就真的要来不及了,他自己也会忍不住,只能将人放开。
看着恨不得将地板踩穿的花载酒,墨如玉笑了笑,起身坐到榻上,接着看今天从公主府得来的竹简。
一会后,花载酒准备好了,拿出镇魂,唤出楚伊巧,和她交代今晚要唱的剧目。
楚伊巧一出来,就和花载酒抱怨道:“怎么把我喊出来了,我正和景姐姐聊得开心呢!”
花载酒:???景姐姐,你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要是我告诉你们你们是情敌的来着呢。
“马上就要开嗓了,今晚师秦要我和你师兄各自唱独角戏,我来和你说说我要唱什么。”
听见花载酒的话,楚伊巧也不抱怨了,正襟危坐地听她讲。
看着认真的楚伊巧,花载酒开口道:“接下来我要唱的是一个姑娘爱而不得,因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嫁给了心上人有重病的哥哥的故事,在故事中,这个姑娘从小生活在一个极不幸福的家庭里,她的哥哥和嫂子一直欺负她,她的母亲临终前告诉她世界上钱是最重要的,因此她就养成了极度爱钱的性格和扭曲的婚姻观念,甚至因为钱拆散了自己儿子和她儿子的心上人,最后自己也疯了,你能明白这个故事吗?”
“你想说的是虽然主人公不是一个好人,但是造成她悲剧的是她的家庭和遭遇对吗?”
“对,就是这个意思。”
“虽然不太懂,但是我好像能理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