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里,满当当的都是人。
很不巧的是,俺有感觉了。
看来还是墓穴更为安全。
呜呜呜。
张起灵深深叹气,略微有些无奈看我:“今晚。”
两个字,他的意思是现在不行,晚上可以。
真好,等我们参加完吴小狗的满月宴,吃完酒就可以回家酱酱酿酿啦。
老夫挽住老婆的手腕,露出阳光灿烂的笑容。
晚上,吴老狗抱着他的宝贝孙子来宴席发言,说些欢迎词,最后端起酒杯,宾客也举杯。
大伙一饮而下。
饭局开始,俺不断给老婆夹菜,俺把肥肉咬下,把瘦肉给他。他喜欢吃白切鸡,俺把白切鸡放到离他最近的位置。
张起灵默不作声,给老夫倒上俺喜欢喝的茅台。
他端起酒杯,将杯口挨着俺的唇边。
张起灵在喂老夫酒,他好爱我啊!
俺高高兴兴喝下他喂的酒,双手捂着脸,左右摇晃,羞涩得扭捏作态。
老夫扑到他怀里,像个小娇妻一样,用小拳拳捶他胸口。
“老婆,俺用小捶捶,捶你的胸口,捶你的胸口。”
俺戳戳老婆的胸部,感受到他结实强壮的肌肉,眼泪从嘴角流出来,起了不可言说的心思。
“老婆,么么哒。”
这番行为,张海楼和黑瞎子看到,停下吃饭的动作,不约而同地微笑点头对俺竖中指。
饭桌上狼藉一片,大家吃完饭都走了。
老夫在今天晚上被老婆喂了三杯茅台,醉醺醺的,还抱着俺老婆吐了个昏天黑地,最后被他架着回到杭州齐黑瞎的别墅。
等到床上时,俺都睡着了。
没想起那事。
张起灵看着床上躺着的人陷入安睡后,侥幸叹气,回想起这人说晚上要酱酱酿酿,他把他灌醉,一杯杯白酒下肚,三杯后他总算晕眩。
这人晕晕的,热热的,身上红红的。
他借着窗外的光亮看着这人好看的面孔,在柔和的月光下晕染出朦胧的色彩。
桃花眼、小巧鼻、眼角痣、花瓣唇。
长长的青丝凌乱地垂在他脸颊、肩膀还有身体上,好看得迷人眼。
张起灵一直看着他。
某个瞬间,那人唇角微翘,似乎笑了一下。
美得惊心。
张起灵脱掉衣衫,在他旁边躺下,看了片刻。
然后不自觉地靠近,将脸埋入他的胸膛。
这人半睡半醒间伸出手,将自己抱住。
张起灵感受到极致的温暖,热烘烘,很舒服。
他深深埋入这人的胸膛,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