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收获元家人不可置信的眼神无数。
这得折腾成什么样,才能把床折腾坏?
二丫头不是被赶出来了吗,难不成这就和好了?
这大人怎么换了一人,是被掉包了吗?
元良良想找条地缝钻进去,她解释了几句,现元家人脸色更蹊跷后,住了嘴。
陛下说赔他们新的床,总不能他们真的把床买来,再给他安装好。跟随陛下多年的幺平办事向来妥帖,他从怀中掏出一小锭银元宝,一小锭就真的只有两个指甲盖大的一小锭,递给秦氏,表明了是赔偿床榻以及他们这两日的叨扰。
秦氏一时没接,觉得眼前的大人忒小气,好歹是大人,这么一点银子怎么好意思拿出来的。不过,也谁让眼前之人是大人呢。秦氏屈于淫威,只得收了钱,脸上还要装出很满意的样子,主动邀请陛下和他们一道用晚膳。
被陛下回绝:“不了,劳驾送到房里。”
堂屋内,元家人敢怒不敢言,等人走了,才开始接头交耳,数落起人来。
元良良摊手问幺平拿钱,幺平二话不说给了她几锭,当然也是指甲盖大小的。她决定去把上午那支金簪赎回来。她正心疼呢。这一路她把头上戴的,身上挂的都当银子花了,那金簪是她最喜欢留到最后的一件了。
第二日睡醒后,陛下就问幺平有没找到院子,幺平得意表示找好了,眼下在清扫,等到下午就好搬过去了。
陛下满意点头。
吃过午膳就是下午,陛下又问:“现在好搬过去了吗?”
忤逆陛下那是死罪,幺平当然说可以。转头急急打人去院子催。
被告知可以的陛下,牵着元良良就要走。元良良想着去和元家人告个别,再怎么不愉快,她好歹在这里住了许多日,何况堂哥堂嫂们对她都不错。
刚走到堂屋,就听到这样的对话:
郝氏的声音:“大嫂,还是你去说吧,那丫头,我可搞不定。”
秦氏:“我去说可以,那聘礼怎么分?还是二弟妹指望着坐享其成?”
郝氏一听这话,不乐意,又说不过她,咬咬牙说:“我去说就我去说,怕了他不成!”
说着,郝氏站起来往堂屋外走,迎面撞上故意在门外停留听小话的两人。
元良良好奇问:“二伯母说搞不定谁?聘礼怎么分?”
吓她一跳!郝氏瞪她一眼,又瞅瞅一旁的男人,往后退了两步。想到那银子,郝氏又咧开嘴笑,冲元良良招手:“你过来,二伯母有话要和你单独说。”
元良良挠挠陛下的手心,等陛下放手后,她走向郝氏:“二伯母要和我说什么?”
郝氏还是有些不敢,昨日大夫上门给那两个属下看伤,据说被打的身上没一块好肉,带来的药膏都不够用,最后又回去拿的。对自己人都能下狠手,别说对她了。
屋里的秦氏看不下去,她斜睨了不中用的郝氏一眼,走到陛下跟前:“大人,屋外风大,您要不进屋等吧。”
进屋也是在自己的眼皮底下,陛下欣然点头,随即跨步进屋,径直走到上落座。
秦氏只好在下坐下。
元有慧机智要关门,被陛下制止:“不许关门。”
元有慧意识到那声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