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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也摔了一跤……”

“小女也摔了，不过摔的胳膊，也不知好不好得了了……”

“陛……陛……陛下！臣……臣……臣女……不……不……不是……”

“好了，朕知道了。”陛下冷漠打断。

元良良两手托住脸，好不容易才固定住嘴角。她眼泪花花瞅着眼前一幕。

天哪，这可比话本子里描述的场景还可乐哪。这些姑娘们也太逗了吧。

当时她让她们自己选一样来假装，后面她就没再管过，没想到她们还真能豁出去。瞧着毁容的几个，元良良都佩服她们。也不怕真毁容了。

她又瞧断胳膊断腿的几个，断胳膊的就是最惹眼的英眉秀女。脸上的疹子容易，将几种润肤膏混合着涂就成了，可这胳膊腿？总不能真的折了吧？要是假装的，待会儿御医一瞅一个准，那可是欺君之罪呀。元良良替她们忧心。

还有这结巴，倒是装得也挺像。结巴不容易拆穿，要是家里人出面，就说突然之间被吓得结巴的呗。元良良不担心她。

陛下问：“尔等打架了？休要骗朕。”

众秀女纷纷摇着快要垂到地上的头，否认。

“那如何这般凑巧？胆敢扯谎者，朕定不饶恕。”

众秀女沉默了，皆面露惊慌，有几个胆大的撇过脑袋面面相觑。

元良良心下大叫不妙，她道：“陛下，可能真是凑巧。人一旦太过激动就容易犯毛病，像腿软跌倒，结巴，您瞧臣妾就是的，容易晕倒。”

皇后：“激动难不成还会毁容？本宫怎闻所未闻？”

元良良：“那是皇后平日太淡定了，不知道。激动了容易吃错东西，这不就毁容了？”

皇后无语。

陛下问：“可是如此？”

“……是。”众秀女还能够如何回答，当然是应下啦。

由于贵妃真还有此毛病，陛下毫不怀疑：“既如此，尔等下回多注意就是。”

元良良没见陛下要取消秀女进宫资格的意思，心急问：“这又是毁容又是断胳膊腿结巴的，陛下还选吗？”

陛下想到什么，倏忽看向贵妃，眼底酝酿着波澜。

元良良不自然眨眨眼，收回视线：“臣妾随便问的。没有其他意思。”

皇后感觉到贵妃对秀女的抗拒，心里莫名畅快，道：“臣妾瞧着秀女们的伤不妨事，入宫前由医女们精心护养着，待入宫定都是活蹦乱跳的出现在陛下面前。”

“兔子吗？活蹦乱跳。”元良良忍不住冷脸。这皇后她真是越来越看不顺眼了！

皇后当然看贵妃更不顺眼，皮笑肉不笑：“贵妃难不成不赞成秀女入宫？”

陛下也转眼看向贵妃。他和她早说好的，难道贵妃反悔了？

元良良一眼不想瞧皇后，她掩在轻纱下的手飞快拽了下陛下的小指：“臣妾要说随便，陛下是不是就同意她们入宫了？”

两人的猫腻正落皇后眼底，皇后心口泛涩，想到从前，又屏了呼吸去瞧陛下。

陛下虽一本正经站着，然半个身不知何时已侧向了贵妃，也正垂眸注视贵妃。

下一瞬，陛下道：“既如此，选秀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