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巧过来,瞧见这一幕,也没多问,上前仔细检查二皇子,没现异样,就催促元有慧回宫。
元有慧昂阔步,抬脚走过几个跪地的秀女身前,忽地停住。
她转头,将二胖往香巧怀里一塞,走到最后边跪着的一秀女跟前,二话不说抬起她下巴。然后,她大吃一惊。
“真是你?!你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元良良的震惊不比元有慧来得小。
这怎么可能呢?究竟哪里出问题了?
她明明让人把元书雨踢了出去,元书雨不可能进宫才对。
香巧问:“会不会她背后有人?”
元良良和元有慧同时答:“不可能,本宫还不了解她?”
“怎么可能,她我还能不了解吗?”
曾经同住一个屋檐下,元书雨的背景没人比她俩更清楚。
元良良焦心问香巧:“二胖没事吧?”
香巧答:“主子放心,二皇子一回来咱们就给他洗了澡,换了干净衣裳,刚喝了奶,爬了几圈,这会儿睡正香呢。”
元良良放下心来。
香黛不懂了:“主子,那人真有这么可怕吗?要不要让陛下做主,赶她出宫?”
香巧瞪口无遮拦的香黛,香黛只装没看见。
还在潜邸时,香巧教几个丫头不论何时都要对主子恭顺,她们也知道当时还是四殿下的陛下不好惹,谁都战战兢兢在菡萏殿伺候着,对香巧惟命是从。但后来在贵妃身边久了,香黛别说怕香巧,如今就算是陛下,她也是不怵的。怕什么,她可是属于贵妃娘娘的丫头!
元良良摇头:“这事没那么简单。没进宫都好说,可这进宫了,所有人都盯着这一亩三分地,本宫要是这么做,就等于递给别人恃宠而骄的把柄。”她叹口气,“变相的也等于为难陛下。”
元有慧开口:“见到她,我就做噩梦。想当初在家里时,好几年我都是生活在她阴影下,好在后来她不常在家,不然我指定得离家出走。”
元良良想起一些事,也深有同感。“好在本宫离开得早。本宫离开时,她也就九岁十岁的样子。你们见过那么小的小姑娘竟然心狠到要毁人的容吗?当时她没得逞,本宫还以为是她不小心,后来好几次想起来,越想越觉得就是她故意的。”
元良良瞥一眼元有慧,元有慧被她看得胆战心惊:“瞧我干嘛?”
元良良:“本宫的这位堂妹做的最过分的事是往本宫鞋里塞绣花针,大概怕本宫被绣花针扎死,每次就塞一根,塞完还问本宫鞋子穿没穿,怎么不穿,本宫假装腿瘸了,还把她吓得哇哇大哭。”
元有慧一听这话,瞪大眼。什么?!那一回她装瘸子,竟然是假装的?!“你……”
元有慧指责的话还没出口,就被元良良抢先。
“可你们知道那小姑娘吗?”元良良说着,脸有些臭,“她在本宫房门前竖了无数个冰锥子,有两个指头那样粗细,一头埋在泥里,另一尖头竖着。那年的冬天特别冷,冰锥子隐在雪地里,本宫才走到屋檐下,就被滑倒,好在本宫爱惜这张脸,现摔倒时,拼命用手捂住了脸。当时本宫的手就被那冰锥子划了好几道口子,衣裳都挂破了,要是不当心,毁的就是脸。
“本宫现冰锥子后,马上得知是她作祟,去问,她说没有,我找来目睹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