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玲燕终于享受到被吴玠一抱的滋润,将蒙在头上的盖头轻轻一掀,露出红嘀嘀的嘴唇,在吴玠脸上留一个口印,然后放下盖头,两只胳膊一伸,紧紧搂住吴玠的脖子,嘻嘻笑道:“知道奴家刚才为什么要这样考验你?”
吴玠抱起赵玲燕向婚房走去,听她这么来问,便道:“在下不知道,情郡主明示!”
赵玲燕娇滴滴地说:“报复你呀,谁让你这么长时间不理人家?要不,小宝宝恐怕都有了呢!”
赵玲燕说着,跳转话题道:“你个傻瓜,还不给奴家将盖头挑掉!”
吴玠一愣,这才想起自己确实有点傻,将人家抱进新房放在屋地上了,却不知道挑盖头?和田牧香、孙荆草新婚时也犯过这么的低级错误。
吴玠嘴里呐呐着,急忙给赵玲燕挑去盖头,拿眼去看:我的爹,帝王家的郡主今晚上简直就是一只绽放的玫瑰,只不过这支玫瑰有点扎手罢了。
吴玠心花怒放,就要亲吻赵玲燕的小嘴,却被赵玲燕用手拦住,道:“奴家还没把话说完呢!”
吴玠一怔,赵玲燕接着道:“知道奴家为什么一会儿风一会儿雨吗?那都是你的萝卜诗打动了奴家……”
吴玠嘿嘿笑道:“即兴而作,能打动郡主,真乃意想不到!”
赵玲燕道:“不是你诗文打动了奴家,而是你的真心,你不是说你是花心萝卜吗?能承认自己花心就行。其实在大宋朝有个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事,可喜的是你能说老实话,就这一点打动奴家的……”
吴玠见赵玲燕说得乖巧,便就走过去将她紧紧抱住,凑上嘴去,在那仙桃般的脸蛋上吻了一下,接着便就咬住赵玲燕的嘴唇。
赵玲燕很配合地将舌头递给吴玠,吴玠的舌头就像窜出洞的蝮蛇,用呼呼飞窜的信子在赵玲燕舌头上一点一点,然后收回自己的舌头,囫囵吞枣般将赵玲燕的舌头吞进嘴里。
赵玲燕“哼哼哼”啼叫着,说吴玠将她的舌头咬疼了,吴玠说不咬疼咋能叫新婚之夜?
赵玲燕哼唧得越发响亮,吴玠的心火一下子被撩拨起来,拦腰将赵玲燕搂住,一只手像蛇头,有节有奏地向赵玲燕腿部滑去。
一个是少年郎,一个是豆蔻女,一见火星,“噗哄”一下熊熊燃烧。
少年郎要在燃烧的烈火中涅槃,豆蔻女要在熊熊的烈火中重生。
赵玲燕如醉如痴地承受着眼前这个美少年的恩泽,将双腿向两边慢慢分了分,吴玠的手就钻进去了。
赵玲燕被吴玠撩拨得痒簌簌麻嗖嗖,轻声浪语叫了声“玠哥哥,你真好,这里是床沿,奴家要到床里面去!”
吴玠不禁笑出声来:“你看我,心太急了吧,按在床沿上就弄事,来来来,哥哥抱你到床里面去!”
赵玲燕很乖巧地用双手勾住吴玠的脖颈,让吴玠将自己抱到床里面。
吴玠急着入巷,赵玲燕道:“不要,慢慢来才有意思,妹妹要享受一种情韵!”
吴玠此前和巫素素、章馨怡、田牧香、孙荆草有过肉体接触,知道赵玲燕说的情韵是什么。就将她轻轻放在床上,一只手在下面摸着,一只手去剥解她的衣裳。
赵玲燕的衣裳被吴玠一件件剥了下来,一身雪白的肉体晃得吴玠眼花。
吴玠将舌头吻在肉体上,从上至下摩擦一遍,然后停留在那双白鹁鸪上。
白鹁鸪还未开眼,被吴玠左叼一口右叼一嘴,赵玲燕爽得直哼哼,说她受不了了。
吴玠见时机成熟,才将锋利的钻头打进洞里。
一捣二搅三咕咚,赵玲燕那里便有鲜血流出。
流出鲜血也顾不上,吴玠那把钻子越钻越紧,一边钻嘴里一边喊叫:“我x我x,今夜x了你,要你给我生一群娃子!”
这么说过,突然停住大动,对赵玲燕道:“郡主,我和你爹爹签了一份契约!”
赵玲燕见说,忙问:“契约,什么契约?”
吴玠道:“你们不是皇家门第吗,可惜没有子嗣,你爹爹说咱们婚后要是生个男孩,就让他姓赵!”
赵玲燕一听,呼啦一挺肚子,将吴玠顶到一边,自己端坐床上,道:“这感情好啊,如果真生个男孩,说不准还能继承皇位哩!”
赵玲燕说着,重新将吴玠拉上身来,道:“玠哥哥,好好弄,用点劲,一定要弄出一个名堂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