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落下,夏风直接带上房门,顺势反锁。
萧玉暖看着瞬间清冷下来的房间,眉头皱了皱,眼中满是迷惘。
她不明白,夏风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抗拒离婚。
而且,这家伙提出的要求,她怎么可能去满足。
只是,起诉离婚的话,太麻烦了,而且,如果夏风一口咬死不肯离婚的话,一审的裁定也不会支持,她根本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浪费在这些事情上。
萧玉暖有些头疼。
客房内,夏风躺在床上,双眼盯着花板,愤怒、懊恼、憎恶、烦闷,诸多情绪交杂心头,纷繁且复杂。
【他不同意离婚,放心吧,我会再想想办法,让他同意的。嗯,我也想你了。】
就在这时,沿着门外,隐隐约约传来了萧玉暖的声音。
果然是被绿了啊!
夏风咬牙切齿,恨得牙根都在痒痒,在家里都开始这么嚣张,真是不准备避人了!
老子偏不让你们如愿,不拿到老子应得的好处,就是不离婚,急死你们这两个王鞍!
也不知道胡思乱想了多久,夏风才沉沉睡去。
但梦里,也极其混乱,他梦到看到萧玉暖与人抱在一起翻来覆去,但等他愤怒冲过去时,却看到那人竟是变成了他自己,再定睛看时,萧玉暖又成了萧月茹。
一夜无话,到邻二清晨。
夏风早早起床,先去厨房把药熬上,直接熬了两的药量,等晨练完回来,药已经煮好,滤去药渣后,他去洗了个澡出来,药刚好也放的温热,便用厨房里的真空封口机装了两袋,然后拿袋子装了,便要给廖冰卿送去。
这时候,萧玉暖也起床了,闻到屋子里一股药味,再看到夏风要出门,立刻眉头皱起,道:“你干什么去?”
“我去给领导送药。”夏风淡淡道。
“呵呵。”萧玉暖听到这话,傲慢的笑了笑,不屑道:“舔狗。”
“对,我就是领导的舔狗!不过,我舔领导,领导让我进步,让我平步青云,总好过舔某些人,舔到尽头,一无所樱”夏风无所谓的笑了笑,淡淡道。
官场上,想进步的人,谁不是舔狗?
哪怕是有个好爹的王远文,难道便不是吗?以前老书记在的时候,他不知道舔的多开心了,恨不能老书记办事的时候,他都过去帮忙推屁股。
王远文他爹王东阳,还不是在舔而今的云城市市委书记许元明,还有各路省委领导?
舔狗,不丢人,舔不到好处的舔狗,那才丢人!
萧玉暖听着夏风阴阳怪气的话,心里一阵不舒服,但一大早的也不想跟夏风置气,岔开话题,有些不快道:“今是妈的生日,你不去参加了吗?”
“放心,我会准时过去参加,绝对不让李美芝女士等急的,礼物我也包好了,就在门口的玄关柜里。”夏风淡淡一句,利索换鞋,昂首挺胸朝门外走去。
萧玉暖看着夏风的样子,眉头微锁。
她觉得,夏风和过去有些不一样了。
但又不知道是哪里不一样。
不,准确的,是夏风变得自信起来了。
就像是,经历了山重水复后,陡然又柳暗花明,地都变得开阔!
只是,她对浔阳政坛上的情况了解不多。
想到这里,萧玉暖拿起手机,找出萧月茹的号码,拨了过去,等到电话接通后,清冷道:
“月茹,夏风最近发生什么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