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里的那劳什子妖魔,难道真个是我的克星?”
“不对,应该说我是他的克星才是,早晚得把那妖魔收拾了。”
“敢借助国运修炼,当真是逆天了!日后末法之世到来,说不定就有这妖魔的原因。”
张牧之到了斋堂,一个小沙弥迎上前来问了几句,就将张牧之领了进去。
斋堂内又有几间分隔开的精舍,显然是用来招待那些富贵香客用的。
张牧之走进去,见陈书成、韩怀远、左梦鱼三人正在同一位身材高大、穿锦斓袈裟的和尚谈话。
“这位应该就是普智老僧的师弟了,我遇到的诸多事情都是此人在背后搅风搅雨!”
“据说此人精修肉身大力伏魔神通,能刀枪不入、水火不侵,不知能否挡得住子弹?”
“若是没有怀远他们三个跟着,今日就能崩了你个为非作歹的秃驴!”
在张牧之打量普善和尚的时候,对方也站起身来,行礼道:“贫僧普善,忝为本地监寺,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张牧之连忙笑着还礼:“小生姓张,怀远兄没给大师说过我和他的关系吗?”
韩怀远大声答应:“我跟普善大师说了!表弟!”
();() 普善和尚点头:“原来是张公子,快请坐,陈公子他们非要等你来才肯用斋菜。”
陈书成笑道:“张兄不知,这圆觉寺的斋菜远近闻名,你可不能错过了。”
张牧之点点头:“那便尝一尝!还要多谢大师款待了。”
普善和尚一派有道高僧的风采,摇头道:“当不得张公子的谢字,我佛大开方便之门,几位能来我寺里用斋,可见与佛有缘。”于是吩咐外面侍候的沙弥上斋菜。
过了会儿,几个小沙弥将各式斋菜、羹汤等一起端了上来,满满当当摆了一桌,张牧之和三位公子一起品尝,果然鲜美无比,于是都忍不住点头称赞。
席间普善和尚似乎无意间问了一句:“不知张公子是哪个张?”
张牧之哈哈一笑:“当然是立早章,难不成是弓长张吗?”随后又问:“大师何以对在下的姓氏如此关心?”
普善和尚悄然以法眼观看了几遍:“却是我多疑了,眼前这位只是个平平无奇的书生,而且头顶一丝文华之气都没有,显然书读的也不行,是个没用的草包!”于是笑着回答:“只是觉得伱像我一位故人,是以才多看了两眼,张公子请用斋菜!”
张牧之笑道:“小生也觉得大师十分面善,日后说不定还能再见!”
普善和尚哈哈大笑:“可见章公子同我佛有缘啊,日后还要多来寺里才好!”
张牧之点头:“一定一定!我已经想好什么时候来了!到时候再和大师讨教佛法!”
普善和尚面上笑容和煦,心里恶心的不行:“你肚子里一滴墨水都没有,跟我讨教屁的佛法!”
几人用过善后,普善和尚亲自将四位金主送至寺庙外,看着几人骑马而去,总觉得自己疏忽了什么,一时又想不起来。
张牧之一行四人纵马远离了圆觉寺,韩怀远等都忍不住询问张牧之查访的情况。
“我已经摸清了他们要如何破坏怀远的婚事,也有了应对的办法,此事回去后再细说。”
“梦鱼,你这几日多往道观里来几次,我教你一些术法,保管能让你的刀法威力更上一层!”
“你习练之后,一口绣春刀不仅能斩杀凡人,还能杀妖!杀魔!杀鬼!”
左梦鱼眼中透露出兴奋之意,在马上抱拳:“多谢张道长!”
韩怀远和陈书成一起叫到:“我们俩也要学!”
张牧之却摇头道:“不行,这法门非心中坚定、严于律己者不能习练。”
“你俩若学了这法门,估计还没练成,自家寿数就要被扣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