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不明白啊!福伯摇头叹息。
学堂中。
只见师逸房一本正经地为学员们授业,仿佛根本没有看到明中信。
学员们也在目不斜视地认真听课。
见此情形,明中信松了一口气,还是有正常的不需自己操心的人啊!
“好了,大家下去后细致演算,好好体会这算学的魅力!”师逸房总结。
“少东家,您看我讲得可还行?”师逸房下来后,一脸不自信。
“行啊,太行了!”明中信一脸愕然,刚才你不是讲得好好的吗,比自己可强多了!
他却不知,师逸房在算学方面早就将他视为老师了,要知道,这个时代可是最尊师重教的时代,再看师逸房的表现也就不足为奇了。
“明教习,您能为我们再写一下诗词吗?”李****过来拜见,一脸希冀地道。
“什么?”明中信一脸懵逼。
“就是,就是您在文会上的诗词!”李****以为明中信不愿,声音瞬间低了下来,刚才本来就是在学员们的怂恿之下壮着胆子上来问的。
旁观的学员们也以为明中信不愿,一脸失望之色。
要知道,当日明府大摆筵席,学堂虽不让出入,但也派仆役们为学员们准备了酒席,让他们一同祝贺。
大家当然要问为何了,仆役绘声绘色地讲了明中信在文会上的表现,大家瞬间震惊了。
大家虽放弃了科举,选择了进入明府学习技艺,但却并没有丧失那颗文学之心,如今听到明中信在文会上大展风采,更是心生向往。
如今见到本人,必然是想要亲眼目睹。
“哦,”明中信反应过来。“好啊!”
好也,众学员欢呼雀跃。
搬桌搬桌,磨墨的磨墨,执笔的执笔,现场一片混乱。
明中信望着这群学员,微笑摇头。
年轻真好啊!
明中信提笔写道。
“莫道年纪小,立志应图早。风帆万里渡,始于岸边锚。休学屋头草,不耐北风嚎。千尺高楼立,根基要打牢。”
“此立志篇授与你们,再送你们一句,‘欲遂平生志,休负少年光!’”
接下来的时日,明中信开始了他的备考生活。
每日里,早晚在书房观书经、写经论、思策论,白天则泡在了明家学堂当中,当他的教习,自得其乐。活得不要太惬意哟!
学员们的学业也突飞猛进,眼看着明家的未来班底即将成形。
“少爷,少爷,大喜啊,大喜啊!”一阵悦耳的叫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