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铠终于注意到她的情绪不高,问她:“怎么了?”
肖洱摇摇头:“没事,快考试了。”
“考试对你来说也有压力?”聂铠抻了抻胳膊,说,“吃完饭我来洗碗,你去床上躺着,一会儿我给你松松骨头!”
两人在一起生活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虽不是朝夕相对,可也足够摸清对方的喜怒哀乐。
聂铠这话一说,倒真像是两人已经知根知底地相处了很久。
夫妻一样。
聂铠像有用不完的劲儿,哼着歌,围着围裙在厨房洗碗。
肖洱抱着胳膊,站在门口看他。
他浑然不觉,擦干了手上的水解围裙的时候,才看见肖洱。
“好啊,偷看我。”
他喜欢极了现在两人的状态,尤其是肖洱目不转睛望着自己的眼神,叫他格外受用。
他一弯腰,伸手就抄起她来。
仗着身高优势,他总是这么对她,随随便便就抱起来,像对待一只布偶娃娃。
聂铠把她面朝床铺,平着摊在床上。
“小主请好吧,今儿小聂子给您服务。”他捏着嗓子说。
跟着单膝跪上床,大手顺着肖洱的肩颈开始按摩。
肖洱闷在枕头里低笑,她看不见他,却能感觉得到他手掌在身上各个关节按揉时扎实的触感。
力度适中,掌心温热,熨帖舒服。
她很快就放松下来。
“舒服吗?”
他轻声问。
“嗯。”她声音有些慵懒,说不出的娇憨。
聂铠起了坏心思,伸手在她肚皮下一铲,将她整个人翻过来。
然后凑过去亲她。
肖洱饭后有漱口的好习惯,唇齿间是清新的柠檬味。
他吮着她的小舌尖,手下也不闲着,顺顺利利地从她的衣摆下滑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