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陆川字正腔圆、完整的说完,贺禹州才面色不善,淡淡的训斥说道,“聒噪。”
南漾忽而有点懵。
她皱着秀气漂亮的野生眉,无法捋清其中的盘根错节,只觉得像是一团乱麻在脑海中,好多的线头,不知道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头绪,“薄医生?和他什么关系?”
陆川余光偷偷扫了贺禹州一眼。
见后者的眼神落在了窗外,才大着胆子说道,“其实说出差本来就是骗您,我们是去接薄医生了,薄医生在战乱国家做战地医生,这也是他手机偶尔打不通的原因。
联系上薄医生之后,薄医生说航班全停,他没办法赶过来,贺律动用了私人飞机和各种关系,才赶过去接到了薄医生。
结果刚好遇上敌方丧心病狂的碰到袭击医护区,流弹冲着薄医生飞来,贺律推开了薄医生。”
贺禹州凝眉,不悦的睐了陆川一眼,“啰嗦,滚出去。”
陆川转身离开。
南漾收回目光,她看着被强塞进手心里的几片雪白色药片。
咬了咬唇瓣,嘴里尝到一丝血腥味。
她白嫩的指尖捏起一片,面无表情的说道,“张嘴。”
贺禹州敛眸看着她,墨色瞳仁像是被水墨浸染过一般的明亮,深切的盯着她。
南漾被看的不太好意思,她情不自禁躲开了他的灼灼视线,催促道,“张嘴啊。”
男人微微扯了扯唇角,轻启薄凉唇齿。
南漾迅速把药片塞了进去。
可再快也没有他闭嘴的动作快,南漾的食指指尖被他含在口中。
他轻佻的啃噬,吮吸,戳弄着她的手指。
极尽涩情。
南漾小脸通红,灵动又无辜的杏眼闪烁着局促和害羞,“你够了。”
贺禹州咬着她的指尖,掀起眼睑,笑着缓缓放开。
这才喝了口水。
可药片早已经在口中融化不少。
味蕾尝到了苦涩。
他皱眉,“苦。”
南漾:“……”
下一秒。
后脑勺忽然被一只宽厚温热的手掌兜住,将她按了下来。
男人身上浓郁的荷尔蒙气息夹杂着独特的冷木雪松香,将她牢牢围绕,气息无孔不入地钻入了她肌肤上的每一个毛孔中。
他舔舐着她的唇瓣,搅弄着整个口腔,口涎涔涔。
指腹在她纤细脖颈处轻轻抚弄着。
她乖得很。
任由他攫取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