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就算李组长和主管取消了委托,这马飞就会放过玉珠姐吗?
我看着这马飞恶心地舔着嘴角的模样,还有刚才对女人的毫无人性,还真没法确定了……
而也就在这时,里面的主管刚起身朝着马飞哈腰要离开时,这老屋楼下,突地传来了一声巨响!
“砰!!”
似乎是有人踹开了下面的大门!
马飞直接就站起了身,“唰”地一下从木桌下抽出了一把雪亮的西瓜刀!
左边,还在那房间中搞那女人的男人们也提着裤子奔了出来,纷纷盯死了这房间右边连通一楼的楼梯间。
然后,就是一阵脚步声。
听声音只有一个人,一个脚步非常深沉的人。
直到那人从那楼梯间中一点点出现。
那是一个穿着迷彩服,大概二十几岁的男人。
他戴着同样迷彩的帽子,一张刀削般的脸冷得就像一块冰。
他从楼梯间上来的同时,手里还提着一个大东西,他也在踏入这房间中后,顺手把那“大东西”扔在了房间中央。
那是下面院子里的狼狗!此时已经吐着长舌,瘫软了身子,没有了一点生命迹象!
并且,这狼狗身上一丝血迹都没有,只有脑袋畸形般地歪着,似乎是被这迷彩服生生扭断的脖子!
要知道,我们在这二楼,可一直没听到这应该在院子里的狼狗,叫那么哪怕一声……
这迷彩服……不简单啊!
“操!”房间中距楼梯间最近的男人,直接就盯着迷彩服抽出了一把弹簧刀!
“等等!”提着西瓜刀的马飞招呼住了那男人。
似乎他也意识到了这迷彩服的不简单,就用他那蒙白的眼珠子,盯着迷彩服一番打量:“兄弟,哪条道上混的?”
可彩服完全没搭理马飞,就冷着脸瞧向了这房间左边的墙壁。
那是那些男人奔出来时推开的半掩木门。
这时,一个衣不遮体,散乱着长发,满脸泪痕的女人,从那半掩的木门中钻了出来。
这女人当然就是被马飞和他这些弟兄们搞了的女人。
她抚着门边的墙壁,双腿一个劲抖着,腿脚内侧还流下了一缕红血……
直到她看到了迷彩服。
“郑……郑仇?你……回来了?”
她仿佛一下就看到了救命稻草,踉跄着就向迷彩服跨了过去。
“郑仇?你是郑海的弟弟?”这边的马飞眉峰一挑,冷冷地哼了一声,“我还以为什么来头?臭耍猴的啊?小子,敢闯我的场!你他妈知道死字儿怎么写的吗!”
这郑仇依旧没有搭理马飞,并且,他也没有去看跨向他的女人。
他只是从后腰抽出了臂长的、黑身白刃的砍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