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兵早训,老兵虽然在军营待了些年头,但训练是不可少的。
只是同新兵训练的地方不同,在大营之内,副将苟全立于高台之上,盯着老兵们完成训练过后,才让人散了。
“常乐,没事儿吧?”
临安府通判之子邹开刚抬手勾住张常乐的肩膀,就被人狠狠甩开。
“滚滚滚。”
张常乐一身疼得厉害,被邹开勾住,扯到昨日南许砸到他后脖颈的伤。
“老子一定不会轻易饶过那几个小畜生。”
黄志呲牙咧嘴捂着胳膊,“昨日我想去帮忙,都挨了好几下,
他娘的,非要将那帮臭小子干死。”
邹开立即帮腔:“既如此,不如带些人将他们围了,
那些小子身手再好,难道还能以少胜多。”
“呵。”
张常乐淬了口唾沫,“老子要让他们生不如死。”
“常乐——”
“常乐——”
大营看守的小卒跑到三人跟前,气喘吁吁道:“有个姑娘,在门口找你。”
“姑娘?”
黄志来了兴致,八卦地看向张常乐,“哪儿惹的风流债?还追到军营了。”
“滚。”
张常乐没好气骂:“我可不是我爹,只杀讨厌的人,从不招惹那些麻烦的女人。”
“可瞧见那姑娘长什么模样?”邹开问。
小卒回想时都没忍住脸红,“可漂亮了,临安府里没见过这样好看的人,
她说是常乐的旧相识,姓宋的,在客栈见过一次,还说当时没答应常乐喝酒,
眼下有时间了,可否一聚。”
张常乐一听这话抬起眉来,眸底闪过光亮,“真是她?”
黄志和邹开对视了一眼,也飞快记起是谁。
“出去看看。”
宋枳软在大营外候了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就有三人从大营内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