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要是不让他知道什么叫做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他就不是男人!
陆薄深满身怒气,双眼微微眯起来,把西装外套脱下来递给刘秘书,解开衬衫上的第一颗纽扣和腕表,双手拉住那黄毛的领子,像拎小鸡一样一把就把人从笼子里揪了出来。
不等那黄毛求饶,用尽全力的拳头就像雨点一样落在了他的脸上,一拳下去那黄毛的鼻梁瞬间就歪了,两个鼻孔里的血就像水龙头一样汹涌地流出来。
直到血染在自己手上,陆薄深才嫌弃的松开了双手,那黄毛就一摊烂泥一样软趴趴的坐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
一旁的江夏夏更是看到黄毛被打的脸肿的像个猪头,害怕陆薄深也会打她,哭喊着求饶,“姐夫,姐夫,求求你别打我,别打我……”
然而陆薄深并不想搭理她,打她都觉得脏手,嫌弃的摆了摆手,吩咐刘秘书,“把这两个人送去警察局,把我们掌握的证据都送过去,杀人未遂的罪名给我坐实了。”
听到这里,不仅江夏夏吓懵了,那黄毛也吓懵了。杀人未遂?这罪名要是真的坐实了,这辈子还有机会从牢里出来吗?
“姐,姐,你听我说,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江夏夏哭的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看着江浅浅。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有眼无珠……”
黄毛更厉害,直接跪在地上朝着江浅浅一个劲儿的磕头,额头都摔破了。
江浅浅不屑的看着两个人,拉起陆薄深的手,笑嘻嘻的说,“这不过年不过节的,不用和我行大礼,我们走吧,老公。”
经历过这么多,她明白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狠辣,这一次,她不会再心慈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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