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陆薄深的嘴唇落在她的耳垂处时,她突然嗤笑道,“陆薄深,你该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闻言他停下动作,抬眸看着她,她在他身下笑得更加灿烂,“你今这样,是因为你以为我要给霍廷当女伴,吃醋了,对吗?”
陆薄深放开她,一边整理自己的衣服,一边用清冷的语言,“江浅浅,在我们没有离婚之前你要是敢给我戴绿帽子,我一定打断你的手脚把你绑在我身边。”
“后中午,我接你和薄星去做造型。”
丢下这句话,陆薄深去了书房,门被很大的力道关上,“哐”的一声,吓得江浅浅一激灵。
江浅浅扯了扯嘴角,苦涩的笑了笑。
明知道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但还是自取其辱的又问了一遍。
但那又怎么样?既然得不到你的爱,你也不同意离婚,那后半辈子,大不了就开开心心花你的钱。但是,我的爱,你也不配拥樱大不了,我们互相伤害。
江浅浅把自己凌乱的衣服整理干净,在卫生间把他刚刚亲过的地方反复冲洗,她讨厌自己因为陆薄深的触碰而心跳失控,也讨厌自己明知道结果却还抱有幻想的愚蠢模样。
她整理好心情,准备到院子里散散心,推门的时候梅姨叫住她,“太太,这是夫人吩咐我给您熬的药,您喝了吧。”
梅姨把一大碗黢黑的药督她面前,心翼翼的看着她,生怕她会拒绝。
苏依美不是前两才给了她一包补药,放在厨房的柜子里还没动,怎么又有药?
“梅姨,我没病,喝的什么药?”
梅姨连忙解释道,“夫人这药是托人请专家给开的,对于您和先生要孩子有好处。”
苏依美真是太有意思了,在叶雨怀孕的情况下带她到老宅在自己面前阴阳怪气,现在还让保姆给她喂这种药,难道她生下来的唯一价值就是给他们陆家生个孩子吗?
她拧着眉,尽量压制自己的脾气,对于梅姨,她还不想伤及无辜,“梅姨,我和陆薄深都要离婚了,这药,属实没必要了。”
看着梅姨为难的表情,知道她怕不好交差,江浅浅宽慰她,“您不用担心,直接倒了吧,我会和夫人药我喝了。”
完不再理会,来到院子里,坐在花园里的秋千上,看着上的星星出神。
她以前确实很期待能和陆薄深有个孩子,有了孩子,她和陆薄深有了牵绊,感情肯定也会慢慢升温。
但是现在她不想要了,那是一条鲜活的生命,他应该在父母的期待中出生,而不是她用来把陆薄深束缚在身边的工具。
她的价值也绝不仅仅只是给陆家生个孩子而已,她的价值也绝不体现在这件事情上。
陆薄深在书房的窗户上看着窗外的人,有些懊恼。
今他明明心里嫉妒的发狂,但嘴上出的话却总是把她往外推。
这么多年,他好像已经习惯了她围着他转,习惯了口是心非,习惯了她自己擦干眼泪追上来。
现在她突然知难而退了,他却有些手足无措,有些不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