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钟玉摇头,一屁股坐在文喜身边,文喜作势要起身,又被楼钟玉给按了回去,“别动,就这么趴着就行了。”
“主子,咳咳奴才房里污秽,小心过了病气。”
楼钟玉不在乎,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布包塞在文喜怀里,一脸期待的看着他,“打开看看。”
文喜打开,洁白的绢布里赫然躺着一只赤金绞丝手镯,“这,这奴才不能要。”
文喜知道这镯子是圣上赏赐,是主子极其喜爱的一只手镯,他又怎么能无功受禄接受主子的东西呢。
楼钟玉一脸无所谓,往他怀里一推,“哎呦你就拿着吧,给你了就是给你了,别不给我面子啊。”
随后机灵的眨眨眼,“文喜你可别跟别人讲哦,这是我单独给你的东西。”
其他人照顾他不过是因为身份,可楼钟玉能看出来文喜对他的真心,是实实在在的关爱之心,楼钟玉不想辜负,只能用自己的方式补偿。
文喜颤抖着唇,感动不已:“好……”
楼钟玉不自在的咳嗽两声,“你要快点好,别人伺候我都不习惯,你好好吃药养身体早点回到我身边好不好?”
文喜连连点头,他这一辈子跟定主子了。
无论境况如何,楼钟玉就是他唯一的主子,叛者入无间地狱不得超生!
日子一复一日的过去,转眼间就到了咸徽公主的五岁的生辰,咸徽名叫邬流屏,是邬乘御的长女,其生母乃是已故的穆庄皇贵妃,邬乘御尤爱其女,故此咸徽公主的生辰礼也办的尤为盛大热闹。
楼钟玉足足求了邬乘御一个月,邬乘御才松口让他出宫门,楼钟玉也不知道他要去的是什么地方,只知道那是一个隆重盛大的宴会。
当楼钟玉知道自己要去参加邬乘御和别人生的女儿的生日会时,他的心情是复杂的,带着淡淡的难过与忧伤。
可惜他是个男的,没办法为他男人繁衍子嗣,也不能拦着九五之尊独宠他一个男人吧,要是这样后宫一嘴一口唾沫都能将他淹死。
楼钟玉刚进门,殿里的目光便全部集中在楼钟玉的身上,他终于亲眼看见皇帝的后宫,各色各样的美人,一眼望去他甚至没有看见一个风格重复的妃子。
但是这些妃子都有一个特点,就是漂亮,像姹紫嫣红的花争奇斗艳,一个比一个娇艳美丽,风姿绰约。
楼钟玉下意识抬头看邬乘御,邬乘御坐在皇后身边,楼钟玉在德元和文喜紧张的目光下给帝皇请安。
“臣、妾给皇上皇后娘娘请安,皇上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行礼的那一刻,楼钟玉是羞耻的,他咬着唇眼睛湿润任由红袖扶到属于他的位置上,这一刻楼钟玉才清楚明白的体会到邬乘御不是他一个人的。
酸楚的泪水挤在眼眶里,楼钟玉偷偷看了眼邬乘御,他的目光冷淡,没有落在他身上一下,楼钟玉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就在他要哭的时候,送药达人皇后娘娘将话题转移到他的身上。
“玉妃的身子可好些了?”
“没想到玉妃妹妹这一病就是两年,本宫虽不能探望但时刻不为妹妹担心,时时送去些滋补汤药才安心些。”
楼钟玉死咬着唇。
玉妃……
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