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拿你没办法。”楼清鸢宠溺的刮了刮楼钟玉的鼻头,楼钟玉回他一个微笑。
这边说姐弟之间的温情时刻,那边便是兄弟之间的剑拔弩张。
几乎是三天三夜没有休息好的邬乘宴一脸苍白,满眼血丝,此刻他提着曾经一心敬畏的兄长的衣领,低沉的嗓音爆发出愤怒的吼音:“你是不是都知道!”
邬乘御平静摇头:“我不知道。”
“你叫我如何相信!你是我最敬重敬佩的哥哥,我也不想相信,只是你敢说皇后娘娘所做的一切不是为了你?”
“此事孤会查个清楚给你一个交代。”
邬乘御也没有想到本该在礼佛的母亲是如何计划这一切的,还不惜连同肱骨大臣之子一并除掉。
邬乘宴的神经已经到了崩溃的地步,邬乘御沉沉叹气拍了拍他的肩膀:“相信我,此事我定会查明真相,给你一个交代,你回去休息吧,后面的事由我来接手。”
邬乘宴按了按眉心,“不了,我去看看树青。”
邬乘宴愧疚难当,这么些日子为了追查真凶他每一分每一秒都没有懈怠,这些时日他没有来看楼钟玉,可整颗心都牵挂着,牵挂他的小未婚夫。
邬乘御拦住他:“起码先去洗漱一番,瞧瞧你什么样子。”
邬乘宴脸上难得出现一丝羞赧,他却有三日没有洗漱换过衣裳了。
梳洗过后邬乘宴来到楼钟玉的房间,此刻的他恢复都很好,脸蛋红润有光泽,睡觉的时候还打着轻鼾,看起来睡得很香。
邬乘宴愧疚之色涌上心头,坐在床榻边抚摸着楼钟玉的脸,他的眼皮周围还带着青紫,想必就是哥哥口中所说的,唯有一感没解了。
摩挲了几下楼钟玉的眼尾,邬乘宴刚想撤手,手背上就覆上来一只冰凉的小手,楼钟玉问:“殿下是你吗?”
邬乘宴心里防线赫然崩塌,几乎是要落下泪来,只是他不想把自己脆弱的一面展现在楼钟玉面前。
“嗯,叫我阿宴吧。”
楼钟玉有点不好意思:“阿、阿宴,谢谢你这几天的照顾……我好感动,我感觉我更喜欢你了。”
邬乘宴刚想解释的嘴又闭了上去,楼钟玉是他的未婚夫,和皇兄牵扯在一起总归不好。
“嗯,是不是我打扰到你了?”
楼钟玉摇头,一双大眼睛似是蒙了一层灰雾,失神但诡魅。
“没有,我一整天不是睡就是吃,你看我的肚子,都胖了一圈了。”
楼钟玉掀开被子捏捏肚子上的肉,只不过他掀的太过,还露出一双光溜溜的大腿根,邬乘宴心神不宁,连忙给人盖了回去,整得楼钟玉一头雾水。
邬乘宴嗓音干哑,“树青还真是撩人不自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