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邓霍他是不是没什么朋友啊?嘴这么臭。”
“……”李毫含糊回答她:“邓总有朋友的,你没见过吗?”
“没有,一个都没有,也没见朋友来看他。”潘乐眨着眼眸,下结论:“他肯定人缘不好。”
李毫瞥到她后面,眼角抽了筋般想提醒她:“不是的,潘律您可能误会了……”
潘乐摆摆手,了然一笑:“就算有,那也是看中他其他东西,不是真心的,暗地里指不定要如何骂他。”
邓霍从阴影中从容缓步地走出来,李毫站起来,不安地问好:“邓总。”
邓霍“嗯”了一声,倒是没说什么。
他迈开脚步往里走去,路过潘乐身边时,脚步停下:“少喝点,别喝醉了。”
潘乐将手里的酒喝完,嘀咕:“不仅阴魂不散,还教人做事,烦人不自知。”
邓霍脚步往后退,干脆在她旁边坐下,沙往下沉,轻微出响声。
他给自己倒酒,漫不经心说了句:“喝醉了,吃亏的也不是我。”
潘乐默了半响,斜眼问:“什么意思?”
她无可避免想起那个车上吻……
但她不确定他是不是这个意思。
“没别的意思。”邓霍这样回答,却举起酒杯,隔着摇晃的液体,冲她露出一个别有他意的笑。
他这一句话让潘乐成功放下酒杯,又逃一般去了洗手间。
也是奇了,每次谈起那件事,反而是她先不自在。
“去哪里?”邓霍在她身后问。
潘乐没回答他,她就不信他还能跟着她去卫生间。
七拐八绕,终于寻着路到了卫生间,刚才酒喝多了,此时的膀胱有些膨胀。
她仰着头找男女的那两个小人标。
寻找一番无果后,她才意识到酒吧厕所并不分男女。
额,不管了,这不是什么大问题。
厕所是满人的,她在过道里排起长队。
随着时间的过去,小队的前面开始交头接耳议论起来。
“有个厕所进了两个人,好久都没有出来了。”
“好想去敲下门啊。”
“去呗。”
“不敢不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