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林屿这样问,法维斯面上神色一淡,垂下头却并不正面回答,只是说:“身为雌君,应该大方。”
“可我允许你不大方。”雄虫这样说。
法维斯:“……”
军雌踌躇着听着,还是没有说话。
像一只饥饿又迷途好久的动物,望着眼前天降的美味,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陷阱。
林屿等了好半晌,依旧没有回音,是不指望他主动说了。
他狡黠的将手往下移,悄无声息的攀附住面前军雌精瘦的腰身,凑到他耳边,呼
吸灼热,在无声放松着他警惕时又轻言诱哄。
“最后再问你一遍,你是不是故意的?”
军雌的脉搏在他手下隐隐颤抖,明明稍作力气就能推开,却又在此时此刻显得这般脆弱。
“说话,法维斯——”
林屿拖长尾音,墨瞳紧盯着他
军雌高大的身形一僵,耳尖慢慢变的通红,半晌林屿听见他颈窝处的传来好似破罐子破摔的回答声:“……我只是怕雄主对他心软。”
林屿得到自己想要的答复于是毫不留情的收回手,心道果然是如此。
法维斯看着林屿骤变的脸色,赫然觉得自己被对方骗了。
可他没办法,他比谁都惶恐,格纳与雄虫那未知的、他没有参与的过去,那都是他不曾知道的,无法切断的联系,还有这么多天的相处,他不知道格纳是否也在林屿心中占据了一方角落,法维斯不敢去赌雄虫是否心软。
他也曾想过干脆接纳格纳成为雄虫的雌侍,毕竟这样雄虫也许就会对他永远心怀愧疚,比起以后雄虫接回那些他不熟悉的雌虫,不如选个他知道脾性和弱点的,但……根本不行。
他只要一想到雄虫会像对他那样触碰亲吻另外一只雌虫,就仿佛被别的虫用刀尖挑着心头。
原来不知在什么时候,他竟然已经无法接受对方会找雌侍这合理的要求了。
“我错了!”法维斯认错很快。
“错在哪里了?”
法维斯看了他一眼,随后又很快垂下,见林屿神色不妙,半晌憋出几个字:“…不该这么善妒。”
林屿:“……”
很好。
他缓缓眯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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