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除了惹得雄虫伤心,似乎就……什么也没做好。
可他不能放手也不想想松手了,他承认他真的很卑劣。他知道雄虫的心很软,尤其在面对他时。
“我已经向您许诺过了,听您的,听心的。”
“没虫教过我,您教我好吗?所以您…还喜欢我吗?”
被军雌抱着这么撒娇一般的说情话,就算是林屿也会觉得有些顶不住,他微微低头,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扯开话题:“伤口还疼吗?”
“早就好了。”
“我刚才看还有印子。”
法维斯还以为他是说会不会留疤的事,极为诚恳的解释道:“不会留疤的,军雌的体质很强,这种程度很快就会彻底消失的,您相信我。”
林屿:“……”
真是驴唇不对马嘴。
“…我是担心留疤吗?”雄虫指尖垂落在军雌肩上,已经失去温度的水滴带着些微的凉意,“我问你,如果别的虫想抢走或者弄坏我的东西,你会怎么样?”
军雌神情严肃的像是在宣誓,连多一秒钟都没有犹豫,流利畅通的仿佛早已经默念思考过几百遍了:“自然不会放过他,您的东西一定是属于您的,不会被别的虫抢走或者破坏分毫,如果有虫胆敢那样做,代价一定不会是他能够承受的起的。”
从他法维斯的雄主手上抢东西?除非他死,否则绝不会让任何虫得手。
林屿神情微松,眉眼间也不再那么紧绷,显露出了一分温柔,很明显对军雌的回答很满意。
“那好,那你还记得结婚手册上写了什么吗?”他的食指落在军雌脖颈的脉搏处,痒意促使雌虫下意识的仰头,似乎是想要避躲,却又更像是将主动权送进雄虫手中。
“记得…婚后雌君的身体乃至灵魂都只属于其雄主…”
“你都记得啊。”林屿将他的肌肤向下按出一个浅浅弧度,法维斯只觉得那处泛起的酥麻感直接痒进了心底:“既然如此,那么不论是内还是外,你要像保护我的东西一样保护自己身体的每一寸。”
雄虫漆黑锐利的眸子隔着水汽直直撞进他的眼中:“能做到吗?”
“能。”法维斯无法犹豫,他全身上下都只能睡出这一个字了。
他摸过雄虫的手,缓缓拉向了自己的脸颊,感受着对方手心传来的灼灼热意,心中沉沉喟叹。
恍惚间法维斯终于想起了今天维拉利传给他的调查:“雄主,维拉利在之前那个边缘星上找到了您雄父的一张照片。”
雄虫果然立刻变了神情:“在哪?”
“稍后我拿给您看。”
林屿从浴池中站了起来,抿了抿唇道:“现在就去。”
军雌看着雄虫清瘦的腰身与形状漂亮的脊背,只觉腹
下一阵痉挛,有什么软成一团,眼神暗了下-->>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