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走出来到赵头门口集合一起吃饭。
“林魂哥,这边。”
身后传来滕远的声音,他热络的和林魂打招呼。
滕远到白卒癸区报到之后就排在最末尾,林魂自动上升一位。
尽管没有谁明确大家的位次,但这是此地潜移默化的规则。
先到者。
排前也。
前面有人看到滕远和林魂,问道:
“滕远,你现在还坚持去练武场?”
因为他们有个赌约,看看滕远坚持多久开始堕落。
所以这一问,其他人也笑嘻嘻的看向滕远。
“是呀秦叔,我还天天去。就是咱们白卒在练武场也不受待见,常常被当成沙袋欺负。”
滕远说到这里,挠了挠头。
这时候众人才看到在他的脖子上、胳膊上青一块紫一块。
“但是啊各位叔叔伯伯,被那些衙役、捕快们当成沙袋欺负,也能让我偷偷学他们的招式。
嘿嘿,这可别在家里自己练强多了,就是疼点,得天天涂跌打药。”
滕远浑然不在意全身的青紫,还挠挠头憨厚的笑起来。
“小滕远,你真够皮实。”
“这帮混蛋也是不要脸。欺负滕远这个小孩子,下手这么狠。”
有人过来掀开他的衣服,在他的前胸后背上也满是愈伤。
“不打紧的,我有从丹堂买的跌打药,涂上过一晚上就好了。”
这时候赵头从卒舍中走出来。
刚才的对话他都听到了。
皱着眉头问道:
“滕远,穷文富武,你天天去锤炼武技,还得养活你娘和你弟弟,俸银够用吗?”
滕远先是喊了一声赵头,挠挠头道:
“被当成沙袋陪练,不需要耗费银子,我还能偷学一招半式。够用够用的赵头。”
众人没想到滕远对于学武有这么强烈的执着心。
再也没多说什么,大家跟着赵头去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