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将我给关在家里打。
你看,还将我的头给开瓢了。
这可是我那亲妈留给我的保命工作啊!
呜呜呜呜啊!
嗝、嗝。
一边哭还一边打着嗝。
这么些年,你们给的补贴我一分都没看到。
都被他们给生吞了。
还每天光让干活,不让吃饭。
比那周扒皮还狠,比那黑寡妇还毒上千万倍。
你们看。
我一个18岁的人如今这身高、这体重,那风稍微大点就能给吹飞罗。
这要是那芭蕉扇子的风扇大点都能给将我扇跑罗。
厂长啊,我妈死的冤啊!
我命苦啊!
比苦瓜苦。
比黄连苦、比苦菜花苦、
还有我听我后母说要让我奶卖我去深山里当什么几个人的老婆。
这不我昨天就吓得躲在垃圾堆里。
等到他们睡了我才跑到他们给我在那楼道里给隔的那个房子里睡了会。
厂长啊,这工作我不敢留了,你看谁要就给我卖了吧!
我想拿着钱去找我外公他们。
看看能不能找到他们。
还得麻烦你给我多开点介绍信。
这地方我暂时不敢待了。
我怕我死他们手里那尸体到时候被她们扔在哪里都不知道。
所以还麻烦你尽快给我处理了。
你要是不答应,我今天就一根裤腰带吊死在你们厂门口。
你们都来看看,我这样整个一个饿死鬼还是被别的鬼给扒了灰当饭吃的。
你说你要是不帮我谁帮我啊?
你们以为我那无良黑心的爸爸不知道么?
他其实都知道。
可他米青虫上脑。
只用那二两肉思考的雄性动物。
还能对他有什么指望?“
说完就要解自己的头上的纱布当吊劲绳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