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掂念着不知道小姗现在去到哪了,还有几天才能回到奉天,毕竟这里不是他们家的地盘,想抓他们俩
去邀功劳的大有人在。
不多时,吃的陆续有上。
一顿饭的功夫,也就是一段戏文评完的功夫,下方的朱允炆龙隐白崖场的戏文说完后,我们也吃得差不多了。
茶馆不同于饭馆,除了有吃的,还有玩的,大多都是喝着茶、听着戏或莲花落,然后一边下棋、打牌。
“地八”
“天九”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一阵吆喝出事了、大码头又出事了,快去瞧瞧
大码头出什么事了我们正疑惑时,一个同样穿着蓝布鞋、长大褂的人冲了过来,对刘太奇说“堂主,不好了,又有一船货船在黄龙洞附近掉了几个人下水,船上的人不知道那的邪乎,就派人下去捞。结果死人捞上来后,下去捞尸的人就来事了,现在正在船上痛得死去活来,硬是没人敢靠近,也没大夫敢治。”
眼前这刘太奇是磁器口哥佬会的堂主他姓刘三德楼的老板也姓刘,莫非他就是老掌柜的儿子,三德楼的新掌柜
他也算是个奇人,我只听说过这么一号人,据说
去外法留学了五六年。
刘太奇听完手下兄弟说的话后,便一拍桌子,说“走,去个热闹。”
四爷眉到头挑,了我一眼,我顿时嗅到些不寻常的味道,也站了起来,说“走,我们也去瞧瞧。”
李大锤还在那里胡吃海喝着,极不情愿地说道“有些热闹好的还让不让老子好好的吃顿饭。”
“好啊,谁留下谁埋单。”我说道。
李大锤顿时弹了起来,极之贪心地拿了几张饭,嘴里咬着大鸡腿,还抓起一壶酒,说“走,瞧热闹去。”
瞧着刘太奇那奇异的眼神,我很想说我不认识这货。
我们赶到大码头时,本来还热火朝天地扛着活的脚行都围在一艘大船外,听着船上的哀吼声,却没几个人敢上船去瞧瞧。
此时船上走下来一个背着药箱的大夫,后面跟着四个人,起中一个肥头大耳的,追上来想拉大夫的手不让走。
“大夫,大夫,你就想办法救救人侄儿吧,他到底得了什么病啊。”
那大夫一把耍开胖中年的手,说“别碰我,早知道得的是这鬼玩意,老夫就不来了,我还想多活几年抱孙子呢。”
说罢,大夫已下了船,挤进人群中,正想快速离去,却被我一把抓住了,说“嘿,大夫,从医者当悬壶济世,救死扶伤,这船上的人到救得的什么病啊就算不救,也得说个缘由吧。”
“小兔崽子,真不知天高地厚,那病还真算不上是病,邪门得很,我也真没能力治。”这大夫责怪中带着无奈,来他并非不想治,而是另有难因。
这大夫突然认出了四爷,轻呼一声“唉呀,四爷您来得真及时。”
就在此时,那个胖船家又带着几个船工快步追了上来,人群中没人敢碰着他们,会都像躲瘟神一般远远的让开一条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常大夫,常大夫救你救救我侄儿了,多少救您开个价。”
那胖船家正想上来拉大夫时,他就像个猴精似的躲到四爷身后,说“唉唉唉,靠诉你,今天老天保佑,你们可算遇到活神仙了。那个邪门毛病我是治不了,但是
他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