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前的这一幕,祝英台感觉到受到了成吨的伤害。
她是不是该走
她现在好像比马文才带的琉璃灯亮度还大。
她进的片场怎么好像画风特么一直不太对
祝英台咳嗽了一声,见吸引了两人的注意,连忙开口发问“傅兄,马文才和你比武之后去哪儿了”
“他骑了寄存在小校场马廊里的马,说是要出去散散心。”傅歧眼睛闪闪发着光“他带来会稽学馆的是魏马,真正的战马我不知道要到何时才能有那样的马,就学馆里那些草驴,杀了吃了都嫌肉老”
“啊,出去了,不在啊”
祝英台语气失望。
“今天一天你也经历了不少事,应该是累了,要不你先回去休息吧。马兄要回来了,我会和他说的,或者我去喊你。”
梁山伯有些担心地着她。
“那多谢了。”
祝英台的眼神从翘着腿敞开衣襟躺在那里的傅歧胸前扫过,忙不迭地道过谢,撒丫子溜了。
等祝英台走的没影子了,傅歧才重新平躺着摊在地上,懒洋洋地对梁山伯说“你少和那祝英台接触,他们两个要吵架也别劝。”
“为何”
梁山伯以为他只是少爷脾气,轻笑着坐下。
“我那马文才和祝英台之间怪怪的,寻常朋友吵架,哪里有这样的。”傅歧打了个哈欠,“真话不投机,何必还把东西留在那里,以他马文才的家世和贺馆主入室弟子的身份,重新交换个室友或是住到贺馆主的院子里都是易如反掌之事,可他偏偏窝在这里跟我们挤,还跑去西馆上什么丙科,这哪里像是吵架,简直就像是女人使小性子。”
说着说着,傅歧突然坐起身来。
“坏了,马文才不会是女扮男装的吧”
“你这猜测”
梁山伯被他的话惹得啼笑皆非。
“他要是女人,那祝英台和褚向就得是天仙了”
“说的也是,这世上也没女人打得过我。”
傅歧自负一笑,重新躺下。
“马兄和祝兄其实是好友,只是有了些口角,彼此心中还是互相信任的。”
梁山伯似是不经意的为祝英台和马文才解释。
“我那祝英台不男不女,还是个容易惹事的,你离他远点比较好。”傅歧从不避讳他对祝英台的意见,“你住在甲舍里本来就惹眼,别没事往自己身上找事,搀和下去对你没好处”
“你马文才,原本多爽快的一个人,现在弄的这么憋屈。我他今日跟我过招,像是心中有怨发散不出来,跟他喂招,活把我累死”
说着说着,傅歧越发觉得那祝英台是扫把星。
他可得记住了,离那娘娘腔远点
梁山伯虽然觉得傅歧说的有些严重了,但傅歧本来甲科就去的懒散,丙科是碰也不碰,只有乙科去的还算勤快,和祝英台本来就没有什么接触,更谈不上知交,也就不担心两人有什么矛盾。
而且祝英台那性子,似是求别人帮他做什么很困难,自己退一步却很容易的性子,想来并不会主动去招惹傅歧。
还是让马、祝自己去解决吧。
梁山伯心中做了决定,再见傅歧的眼皮将闭未闭,连忙上前猛拍了拍傅歧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