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带男忍住翻白眼刺激到他的举动,都不他一眼,“我来另有事情。”
说罢,大袖一拂,也施施然离开了。
“果然是脑子被砸坏了”
圆脸少年憋着一肚子火着便宜兄弟走开,嘟囔了一声。
“这祝英台年纪也太小了点吧难道是神童”
也不怪他感慨,祝英台这幅身体年纪本来就小,她又不会装老成,起来就格外小些。
“天啊,人去哪儿了”
等绷带男离开,圆脸少年连忙沿着祝英台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祝英台虽人生地不熟,可这时代的建筑大多是对称的,之前圆脸少年也大致说了方向,祝英台就朝着圆脸少年指的方向走了一阵子。
没一会儿,她到这条路朝往一处大院里有来来往往许多束着袖子的人搬着竹简、木片等物来来去去,有些还在院门前的空地上晒着经、布帛等物,终于停下了脚步。
应该是这里吧
但是之前好像说这条路走到底啊
实在不确定路,祝英台决定去找个人问问,所以朝那条路走了过去。
“请问”
路那头忙的热火朝天,几乎用焦头烂额来形容,猛然间到有个抱着笔墨砚台的过来,顿时喜出望外。
“你就是被分来填字的吧来来来,快把这些竹片上的字填出来,再按顺序摆齐了,不然让我们怎么串啊”
说罢,那人拉着祝英台就走到了旁边一筐竹简残片旁,把她往前一推。
“来来来,就这些”
“不,不是,我是”
那人来来去去搬竹简,力气本来就大,推的祝英台根本没办法好好说话。
“知道你不想来,谁想来啊,都请辞了好几个了”那大叔担心她也和前几个一样离开,“殿下令我们半个月内串好这些竹简,可我们连顺序都不明白,难道瞎串算我们求你了,能写一点是一点吧。”
祝英台闻言好奇地往竹筐里一,捻起一片长简,见里面确实是各种残片,有些明显保管不善后上了霉或是被火熏烤过,所以被清洗、处理过,字迹残缺了不少,也难怪这些人说不知道该怎么串。
“行吧,不过我是新来的,我得先去主官那点了卯才行,而且还得我抄的工作忙不忙,要是不忙,闲暇时候我就来给你们填空。”
祝英台丢下那片竹简,直起身子。
“请问秦主簿”
“不行,不能让你再溜了之前那个来填字的也是说去找秦主簿有事,结果跑去馆了”
一听到“抄”,大叔脾气突然坏了起来,强硬地不让她离开,旁边几个晾晒着竹简的小工也渐渐围了过来,表情不太好。
“但是我没被分配到这儿”
“放肆,你们要干什么”
那头圆脸少年追了过来,见祝英台被一群粗鲁的吏工围在其中,顿时厉声疾喝“那是新来的七品令史祝英台,是要为太子殿下抄录孤本的,你们是要以下犯上吗”
听闻是“令史”,这群一身短打的汉子们都愣住了,伸手阻拦的动作也为之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