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姐,好香,昨天的事是呜。”
“先吃饭。”纪清韵直接动手将一勺粥喂进纪优宁嘴里,心疼地捏了捏她的脸颊,“天大的事也没吃饭重要,好不容易脸上多了点肉,半身的血没了,要好好养养。”
纪优宁就这样被纪清韵盯着吃完了一大碗粥,要不是考虑到她一天没进食肠胃会不舒服,纪清韵甚至想让纪优宁直接就着保温桶吃。
“嗝。”纪优宁擦了擦嘴,迫不及待地开口,“姐,昨天的事说起来有些复杂”
“那就不说了。”
“啊?你不好奇吗?”纪优宁抿了一口水,不解地看向纪清韵。
“逗你呢,阿月都跟我说过了。”纪清韵心疼又自豪地摸了摸纪优宁的头,“我们优优从小就是个顶天立地的人,姐姐一直知道,你有信仰、有抱负。不过这次真的太危险了,再晚一分钟,”说到这,纪清韵的声音里多了分哽咽,她顿了顿,重新开口,“再晚一些,就救不回来了。姐姐不会干预你的人生选择,但你要答应我,把生命健康放在第一位。”
“对不起姐姐,让你担心了,本来想着在你杀青前结束这一切,没想到还是让你赶上了。”纪优宁把头埋进纪清韵的颈窝。
“我是你姐姐,没有缩在你身后的道理,姐姐不是需要你保护的人。”说着,纪清韵拿出一张银行卡放在纪优宁手里,“我用不上,你自己收好。我还不到让高中生的妹妹来养自己的地步,工作室刚起步,就我和花姐两个人,初始资金我够。”
这张五百万的卡是纪优宁之前寄给纪清韵的新经纪人花姐的。
“姐,这就是我要跟你说得事,这是你的钱。我之前怕你名下存款太多,被程岳安现端倪,才只存了五百万。”
“等一下,优优,你说得是中文吗,我怎么没听明白呢?”纪清韵皱着眉理了半天思绪,眼中还是疑惑。
“姐,妈妈给我们留了十亿遗产,账号和密码是我恢复记忆后才想起来的。”纪优宁看着目瞪口呆的纪清韵,停下来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将账户和密码给她,“姐,刚刚你的是原始账户和密码,一半我已经转走去做了投资,剩下的五亿多都在这里。”
“多少?”纪清韵终于反应过来,她捂着嘴声调高了一个度。
“当年的存款是十亿,这些年的利息加起来有五千多万。”
“不可能啊,”纪清韵再次陷入了呆滞的回忆状态,“妈妈她就是个普通的大学老师,而且我们没有姥姥、姥爷所以,我们可能有姥姥姥爷?”
“不知道,我请内部的同志帮忙查了,背调显示妈妈是在福利院长大的。我想等期末考试结束,去那里找找看线索。”
“好,到时候我们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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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吃了睡、睡了吃的日子过得很快,一晃眼到了出院的周六,纪优宁运气不错,全身的血换了一半,没有任何排异反应。
“宁姐,帮我看看你那柜子里还有没有东西,我充电线不见了。”
虽然住了不到一周,但纪优宁和展新月收拾起东西来,收拾出了搬家的既视感。
“没有啊,床垫下面你看看呢。”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