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思片刻,最终只能想出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你考察调研没问题,使用商业手段也无可厚非,但不能欺骗伤害筒哥,这是我最后的底线。”
江上舟眸色暗了暗,将人拉了过来,低下头狠狠亲了一口,忍不住泛酸:“筒哥筒哥,干嘛叫得那么亲密。”
梁风荷头一偏,躲过了他的“偷袭”,正色道:“你要答应我。”
“明白!我会适可而止,肯定不会让他们有任何损失的。”江上舟指天誓日。
“如果和公司的规划有悖呢?”梁风荷故意给他出难题,“你会怎么做?”
“当然是听老婆的。”
江上舟没有一丝犹豫,将她抱得更紧了,恨不得嵌进自己的身体,
“大不了辞职,也不能失信于你。”
明知道甜言蜜语中掺杂了大量的水分,但梁风荷还是感觉到了幸福。
尤其是“老婆”两个字,很容易让人对未来的婚姻生活产生憧憬。
她环住江上舟的腰,言语带着明显的娇嗔:
“才说了要养我,这么快就辞职,你说话不算数的吗?”
“存款也够花一阵儿的……”
美人在怀,江上舟有点心猿意马。
他喉结上下滚了滚,再开口时流露出明显的情欲,
“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喂饱你……”
“当然没问题,我吃很少的。”
话一出口,梁风荷突然明白了他的言外之意,脸颊立刻挂上了绯色,她又气又羞,
“你胡说什么呢!”
“我说吃喝拉撒啊,你想什么呢?”
见她局促得不知如何自处,江上舟忍不住逗她,
“没想到,这么纯洁的孩子,思想也不健康了。”
梁风荷的脸更红了。
两人虽然谈过几年恋爱,但始终发乎情止乎礼,最多就是亲亲抱抱。
每当江上舟想要更进一步时,梁风荷都要求再等等。
她并非活在清朝,但总觉得应该把最重要的时刻留在结婚那天。
是仪式感,也是郑重其事的托付。
在她心中,最美好的爱情就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希望那一刻因为有了婚姻的加持,而成为亘古不变的永恒。
可惜,他们并没有等到真正交付彼此的那一天。
这段感情在爬到半山腰后,就像失了控的大货车。
一路狂奔向悬崖下冲去,翻滚着跌入谷底,直至粉身碎骨。
……
楚洪涛虽然乖乖回了房,却一直留意着外面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