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跟程亦泽分手已经过去一周多了,许愿好像消失了一般,没有任何消息。
周末贺秋行组局喊几个哥们打牌,郑晚晚每打一张都要问一下旁边的男人:“阿泽,打这张可以吗?会不会放冲啊~”
贺秋行多少有点看不惯这矫揉造作的作态,敲了敲桌子不耐烦地催促:“能不能打快点,要不要给你两开间房,腻歪死了。”
郑晚晚瘪瘪嘴,不敢吭声。
程亦泽倒是没生气,一只手夹着烟,一只手搭在郑晚晚椅背上,不在乎地说:“放心大胆打,输了算我的,赢了都是你的。”
倒是萧慎有耐心,也不催也不吱声,认真地打自己的牌。
等郑晚晚去卫生间的时候,贺秋行在自己旁边看牌的姑娘也支走了,问程亦泽:“真分了?这都小10天了,许愿没找你吗?”
程亦泽看着手机,头都没抬:“我压根没回城郊别墅,先晾一晾她,让她知道点分寸。”
贺秋行嘁了一声,就知道这丫不会真甩了许愿,这几天有人在悄悄跟他打听许愿,问是不是真分了。估摸着想上赶着去接盘。
他想了想,又忽然说:“她不会想不开吧,会不会出什么事?”
一晚上沉默寡言的萧慎开口了:“阿泽,你给许愿打个电话吧,以前吵架哪回不是三两天就到处堵你,上赶着求复合,这会一点动静没有,别真出什么事?”
程亦泽听着话多少有点担心,皱了皱眉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
听筒响起程式化的声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几个人一脸不可置信,这是,被拉黑了?
“用你的手机打。”程亦泽脸色不大好,把桌上贺秋行的手机递过去。
平时要是联系不上他,许愿大多会给这几个哥们打电话,联系最多的就是贺秋行。
结果,也是同一套话术。
紧接着萧慎也打了一个,一样打不通。
这下程亦泽脸彻底黑了,打开微信准备发语音:“许愿你搞什么鬼?”
一个红色的问号,被拉黑了。
贺秋行是真没想到,直接爆了粗口:“卧槽,许愿这次出息了啊~”
等郑晚晚回来的时候,看见自动麻将机将牌码得整整齐齐,但四个人都没起牌。
她笑着问:“怎么了,不玩了吗?”
程亦泽拿了衣服站起身,丢下一句:“一会让司机送你回去,我有点事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