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莫昊霖都知道她被投诉了,晚上回来看见一向孜孜不倦勤奋好学的人在摆烂,竟然破天荒坐在客厅沙发打游戏。
走近一看,跟人组队打得热火朝天,他过来她眼睛都没抬一下。
莫昊霖就这么靠坐在沙发上,手搭在她身后一下一下把玩着她的长发。
好不容易打完了一局,才揉了揉她的头发说:“小许医生今天怎么不努力了,竟然玩上游戏了?”
心情不好就不理人,闷闷不说话。
“啧,又闹脾气,跟我说说,是不是今天被人投诉了?”
“你又找人监视我,你又收买我们科室的谁了?”许愿气得把手机扔沙发上,瞪着刚回来就看她笑话的人。
“说监视就过份了啊,天地良心,我绝对没有收买谁,今天易院跟我提了一句,你怎么这么敏感,我还不能关心关心你了。”
许愿炸毛的时候超级可爱,奶凶奶凶的。莫昊霖拉着她的手在掌心里捏了捏:“多大点事,不就是扣除当月奖金吗?我双倍补给你。”
“谁稀罕你这臭资本家的钱,十倍补给我也弥补不了我心灵的创伤。”
“怎么说话呢?皮痒了是不是。”莫昊霖多少有点介意,把人捞过来箍在怀里去咬她的耳垂,惹得怀里的人一阵酥麻:“哎呀别闹~你能不能让我自己待会。”
“自己待着生闷气对身体不好。”莫昊霖把她披散在前的头发拢到一侧,摩挲着她的脸说:“一个人想在任何领域小有所成,除了天赋努力还需要眼里容得下沙子,心里装得了委屈,等你真正强大了才会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你,因为你知道你做的就是正确的事情。”
很多事情许愿都看得很开,甚至包括感情的事,可关于她的学业和职业,她就特别在意,在意老师的看法、同事的眼光、患者的评价。
她很想做好这一份工作,获得肯定以证明自己的价值。
这种感受莫昊霖不会懂。
可他说得又确实有道理,许愿都不记得自己今天叹了多少回气,诺诺地点了点头。
谁知莫昊霖凑到她耳边问:“你生理期是不是结束了。”许愿立刻警觉的看着他。
莫昊霖看她一副草木皆兵的样子笑着说:“我想问你这次生理期是不是没那么难受了?找时间还得去找关老看看你这身子调理得怎么样了,你想哪儿去了?”
原来是自己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还是这种事情,脸臊红的人不好意思了,小声说:“哪儿有,我这次没什么感觉,好多了。”
“嗯,好多了就好。“莫昊霖站起来扯下领带扔沙发上,忽然一把把人横抱起。
许愿“啊~”的一声下意识搂着他的脖子说:“你想干嘛?”
“我想干嘛你刚刚不是已经猜到了?”莫昊霖人高马大,抱着许愿上楼毫不费劲,三步并作两步走,直接进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