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得秘密前往!
拍了拍手掌,外面候着的陆直躬着身子,手捧琼浆玉液便进来了。
“给爱卿满上一杯,当作提前预祝此战大捷!”
“是。”
陆直将杯子递给了南宁侯。
对方仰脖一饮而尽:“定不辜负陛下重望,臣立誓替那孩儿报仇雪恨!”
李知煜嘴角带笑:“如此甚好,爱卿一路风尘,也是乏了,今日这宴改你出征那日再饮。”
南宁侯跪安,随陆直出了宫殿。
李知煜背着手在走入那席间,举起的酒杯,对着那下首的右侧便是横洒。
这是祭奠逝者的礼节。
“为了朕的江山,爱卿也算劳苦,孤甚是心软,定会赐下荫封。”
转身,那耳殿之内的南汐俯首做礼。
“你说,那一位又该如何处置。”
他的眼神讳莫如深。
南汐捧着结案记录,双膝跪地:“律法严明,当凭陛下做主。”
结案之中,针对晋王的供词无一句假意删减。
而那州同在南汐审后,太监江蓠领了皇命重审。
那人,是再也出不了刑部大牢了。
他不过一张嘴,并无实证。
但若是南汐没有如实将之写在呈案之上,下一个不用开口的,恐怕便是她了。
皇帝满意地颔首,将她扶了起来:“你是朕的左膀右臂,当知当下时局,朕还动不了那一位,不过爱卿你拳拳衷心,朕看在眼里。”
说着,拍了拍南汐的肩膀:“这结案文书,便加密先行归档吧。”
不消片刻,陆直回来了,满脸悲痛地跪地:“禀陛下,南宁侯行至金街道,忽然抽搐着倒地不起了。”
皇帝一脸关切:“那可遣了太医前去医治?”
“院首亲自去瞧了,说是中风了。无药可医,如今已然耳歪目斜,说不出话来了。”
“南宁侯如此,实在痛彻朕心,吩咐下去,好生照顾,想必他定然想要还乡,路上,妥当照顾!”
“奴才遵旨。”
陆直退下殿后,皇帝示意南汐入席:“爱卿一路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