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吃不了,你们使劲吃,吃不了剩下的我再吃。”
郑建国没接郑冬花前面的话,面上堆出了笑瞅着对面的石安安三女说过,没想到艾丽突然间开口道:“他这样的也能当老师?那眼——”
“丽丽。”
石安安叫住继续说下去的艾丽,便对愣住的郑冬花笑了笑,知道刚才因为位置的关系几人可能没看到,一双眸子在他露在汗衫外的胳膊上扫过,开口道:“他的风评怎么样?”
“我和他是关系人,至于好不好只是我的感觉,你感觉他怎么样?”
郑建国并不想在人背后议论,特别是以他现在关注度来说,传出去就不知会成什么样子,联系到先前艾丽的那句话,他有些明白这位的面色怎么那个样子了,只是这个话题没办法说出口,总不能问杨凌烈看你们的嘴巴下面了?
这年月女孩们的内衣可选择并不多,抹胸罩子属于绝大多数都没听过的存在,夏天的时候原本穿的就少,而以这姐姐的傲人之围来看,碰到某些突破下限的败类便只能像现在这样忍着,真说开了还不知旁人会想成什么样。
郑建国显然没想到杨凌烈会干出这么个事儿,吃过饭后石安安和易金枝三人离开,郑冬花便开了口:“我看她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孩子——”
();() “这个倒是没听说。”
郑建国望着三人远去的背影,易金枝在石安安面前恨不得把自己当做不存在似的,连艾丽的嗓门都比这位当初堵了自己的易金枝嘹亮,当然他是没什么想法去刻意交好对方。
自打何大拿的事儿导致了刁老四的死亡,郑建国对于自己这只蝴蝶带来的效应有了更加明确的体会和认知,考工考学考研究生的一路走来到了这会儿,是早没了对未来的半点担忧,真要说有点什么不爽,还是碍于这会儿似白非白的形势没办法去弄钱。
至于石安安家是做什么的,郑建国还真没去打听的想法,作为一个前知三千年后知四十年的重生者,他和旁人最大的不同便是知道未来是什么样的,那么剩下的也就是怎么让自己在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当中获得最大的利益,比如现在把螺杆菌找出来。
“你和她不熟悉?”
郑冬花没想到他连朋友的家庭情况都不知道,于是乎也就听到了郑建国理所当然的说辞:“那个易金枝是我们学校的,石安安还是通过她才找来的,实不相瞒我和她这是第二次见面,上次她过来采访我,她是新闻系的。”
“才见两面就这么——随和了?”
郑冬花眨了眨眼,往后示意了下开口道:“那你对寇阳啥感觉?”
“同学,朋友,你以为什么感觉?”
郑建国飞快的开口说过,接着看了眼手腕上的表继续道:“难道你以为我戴了她爸的表,她戴了她妈妈的表,就会代表什么事情发生了?你不会忘了我才多大吧?”
“我自然不会忘了你多大,我是怕你忘了你多大。”
郑冬花的面色浮现几许不自然,郑建国瞅了瞅门外看着寇阳和罗兰在洗手池处洗着手和脸,也就想起了先前的事儿:“最近你的胃病没犯了吧?”
“没有,好长时间没有不舒服的了,自从你说了不让吃冷吃凉吃过夜的东西后,就很少发了。”
郑冬花倒是以为这弟弟在关心自己的说过,当然在某种意义上来说,郑建国也是在关心这个姐姐:“那就好,继续保持。”
胃病当中有很少一部分是其他原因,也就是这会儿人们认为的那些原因,暴饮暴食吃辛辣喝酒等等引发的,所以治疗手段都是抑制剂为主,偶尔会有医生按照以往经验开些痢特灵等抗生素来治疗。
这会儿郑冬花的胃病没发作,有很大的原因是可能螺杆菌已经消失了,也就是被治好了,当然也有原因是饮食改变导致的抵抗力增加,现在还在身体里面,却是需要查找才能确定的。
好在郑建国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郑冬花才没被他拉着去医院做胃镜,以至于她在第二天早上临上车前,还在纠结某个问题:“人家很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