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小看外科医生的学习能力。”
“什么意思?”
陆雪话音刚落,陆知白已经向浴室走去。
“我洗个澡,给我留一半床,我今晚要和你住。”
他说的这么理所当然,仿佛已经结婚八年似的,钟雪没忍住开口提醒他。
“陆知白,你是没听清楚我刚才的话?孩子生下来才能结婚。”
陆知白翘起唇角,语气里满是傲娇。
“我老陆家的种,个个活泼皮实,加上你大草原的优秀基因,还能生不下来?”
“……”
钟雪无话可说。
甚至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另一边,床头灯昏黄温馨。
林棉靠在床背,手里捧着一本胎教书,旁边放着轻音乐。
腰间是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他的指尖力道轻柔而平稳,精准地按在她的每个酸爽点上。
这阵子经过他的内外调理,腰不疼了,以前的老毛病也好了很多,林棉觉得自己尤为壮实。
面色红润,精神饱满。
连眼睛都炯炯有神。
二十分钟后,按摩结束,小猫不知道什么时候跳上床,呼噜呼噜地打瞌睡。
时凛抬手一挥,把它胖乎乎的身体扫下床。
床底传来一声不满的“喵”。
林棉见状,有些心软:“你总把它扫下床干什么,最近天冷,它就喜欢睡床上,反正已经给它做过体检了,有没有弓形虫。”
时凛掀开被子钻进去,把林棉揽进怀里,十分正经地开口。
“床太小,它挤不下。”
林棉默默看向她们身下两米的大床。
小吗?
睁着眼睛说瞎话!
这时,时凛抓着她的手,环过自己的腰身,摁在他的后背上,两人顿时亲密无间。
“不许摸它,可以摸我。”
林棉:“……”
这男人怎么越来越幼稚,连猫的醋都吃。
不过天气冷,他的身上暖烘烘的,贴上去很舒服,是很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