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从前面的医院类建筑开始找起吧。”
就在斯考特刚要跨进满是高草的前院时,一缕月光刚好透过云层的间隙洒于山顶,他的身上也少许沾染,部分流光也顺着面颊流进眼眶。
当前时段正是晚上,之前在城区也有朦胧的月光,斯考特并未在意。
就在他靠近破败不堪的大楼时,突然感觉到一阵窥视感,立即顺着窥视的方向看去,
只见诊所三层的病房窗口处竟立着一位红衣女人。
待到斯考特想要看清时,窗口又变得空无一人。
“难道还有病者在里面?是诊所间残留的怨念结合器具构成的吗?”
屈膝上跳。
斯考特一个精准弹跳便蹲伏于刚才红衣女人所在的窗口,
内部对应着学徒寝室,并没有任何的气息残留,这让他十分不解。
();() “我虽不擅长感应,但不至于连开源以下的病者都捕捉不到……是这座诊所的问题吗?某种屏蔽立场还是什么?”
就在斯考特蹲在窗口略感疑惑时,
踩着裸足的红衣身影于寝室门外闪过,
他稍微一惊,立即追了出去。
待到他冲出寝室时,红衣女人却已经站在冗长、阴森的通道尽头……通道的长度似乎超过了医院本身,甚至感觉还在继续拉长。
而且他与女人之间的通道地面,洒满着昔日诊所的废弃针头,
尽头处的红衣女人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而是在缓慢招手,示意着斯考特过去见她。
斯考特这一次也是终于看清,这红衣女人戴着一张彩色面具,只露出鲜红小嘴,招手期间还有一根细长且布满小型肿瘤的舌头在嘴间打圈。
“装神弄鬼……”
霎时间,
斯考特的下半身暴起大量血管,大小腿的维度再增大一圈。
同时通过肌肉的收束让脚底完全硬质化,硬度足以将钢筋轻松踩断,根本不惧这些早已朽坏的针头。
爆发出惊人的冲刺速度,在数秒内便贴身红衣女人。
“去死!”就在他准备一脚踢碎对方的脑袋时。
一阵眩晕感上头,紧跟着便是乏力,甚至抽搐。
仔细一看,本应该硬化的脚底板居然扎满着注射器,某种液体已经流进他的全身。
就在他试图理解这到底怎么一回事时,整个人直接晕过去。
光圈重影,眼球聚焦!
待到斯考特再次醒来时,他已经睡在一张手术台上。
全身已被麻痹且遭到捆绑,最大值亮度的照明灯正对着他的眼睛。
两名医生以及一位红衣女护士正围在旁边,
其中一位医生挺着大肚子,一手拿着骨锯,另一只手拿着锯下来的头盖骨。
另一位医生正在他后脑区域鼓捣着什么,很快便取出一颗残留着余温的漆黑大脑。
斯考特连忙去感应自己的头颅状态,结果发现脑袋已被切开,里面已空空如也……他想要惨叫却发现舌头早已被割断,甚至连嘴巴都缝合了起来。
这时,
他只能默默看着眼前的一切,看着捧着他漆黑大脑的那位医生,以一种精妙的手术刀法,于前脑区域刻出一个大大的【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