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鸽子绝对是第一步。”当然阿咕也并不是一个人大包大揽,而是让大部分羽人都加入进来。
行为和前例便是仪轨,对其的模仿和再现才是完成仪轨。
但是人和人的情况不同,所谓的模仿自然不可能是完全模仿。
毕竟神杀死鸽子,创造的是世界,而他们杀死鸽子真要奔着创造世界去,那就是渎神。
并且对于神如何杀死鸽子,如何创造世界,具体的一些细节,他们也是完全不懂。
使用的鸽子根据阿咕的说法,也完全不同。
因此他们想模仿也没地方去。
所以就目前来说,他们也只能模仿第一步,杀死鸽子。
这第一步是正确的,但是却需要有后续的仪轨,来承接杀死鸽子带来的力量变化。
“那么第二步,我觉得便是消除那未知的阻碍,让力量流转我们的身体。”
“只是该怎么消除,还需要具体了解阻碍是什么!”
于是阿咕便让其他的羽人,开始进行杀鸽子这个仪轨。
不同于阿咕之前抓着鸽子便将其杀死,其他的羽人在进行这一套仪轨之前,先去河里清洗了自身的羽毛,将灰尘和其他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清理干净。
随后抓住鸽子,用另一只爪子安抚了对方一二,这才用力将其掐死。
在鸽子死亡的那一刻,这个羽人也察觉到了力量的运转,以及阿咕所说的阻碍。
只是还未来得及去细细体会阻碍是什么,那股杀死鸽子带来的力量便已经消散了。
阿咕在一边用知晓万物观看着,也没太弄明白,该怎么承接仪轨,如何去除掉获得力量的阻碍。
将自身的感受记录下来,众人又商讨了一阵子,随后开始了再一次的尝试。
在杀死鸽子的那一瞬间,举行仪轨的羽人,选择了做一些其他的事情。
比如对神进行祈祷,又或者是动攻击,运动身体,想要通过这种方式去使用这种力量。
可惜全部都失败了。
直到羽摹上场的时候,一切才有了变化。
羽摹和之前的羽人没有什么不同,他规规矩矩的清洗自身,然后杀死了鸽子。
随着鸽子的死亡,他清晰的感应到了力量的运转。
并且他并未感应到其他人所说的阻碍,那股运转的力量,迅找到了一个缺口,然后涌现了出来!
而这个缺口,正是他丢失了眼睛的空旷眼眶。
力量从这一個缺口迸,蔓延到身体各个角落,随后在缺口处形成了一个特殊的印记。
还未等羽摹产生欣喜的情绪,他便感觉到自己的另一只眼睛,也在形成某个印记。
这个印记印入了眼中,让这只眼睛的视力也在快的消失。
恐惧涌上来,却在随后消散于无形。
他感受到了风吹拂着他的身体,他嗅到了其他人紧张的情绪,他听到了阿咕急切的声音。
他除去视力之外的其他感知能力,在这一刻得到了极大的加强。
然后这些感知联合在一起,撇开了视力,形成了某种特殊的感知联动。
他以这种方式再一次‘看’到了这个世界。
这种特殊的感知能力,让他彻底脱离了瞎眼后的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