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庄,可能有些不保了啊!
太子朱标一开始并没有认真听,只以为蓝玉这顿板子是逃不过去了。
可慢慢的听下去,却是眼睛越来越亮。
这个法子好啊,不仅仅可以缩减朝廷的开支,还能够有效的管理南京城的泼皮们。
唯一需要担忧的问题,就是泼皮会不会做大的问题。
不过想来问题不大,再大的泼皮,又岂能大的过自己的老子。
看着跪倒在地的蓝玉,朱标起身,冲着老朱拱手道:“父皇,儿臣觉得,这个法子确实可行!”
可行,可行,咱还不知道可行!
老朱一张脸黑成了锅底。
是真的小瞧了蓝玉啊!
只能硬着头皮冷哼一声:“滚吧,这次就饶了你了!”
蓝玉如蒙大赦,一溜烟的就从地上爬了起来,就知道,大侄子的法子错不了。
“臣,告退!”
刚刚走到奉天殿门口,蓝玉忽然脚步一顿醒悟过来。
转头看向殿内,倚着门框,露出半张脸。
“陛下,那臣的庄子!”
砰的一声。
一道奏折径直砸向大门。
“滚!”
这下子蓝玉也不敢要庄子了,一溜烟的就跑了!
嗨,你老朱敢忽悠咱,咱找宝贝外孙告你的状去。
听说大侄子最近想骑马,大皇马配小皮鞭,想想就刺激有木有!
老朱也是被蓝玉这贼兮兮的样子逗笑了,忍不住看向朱标说道:“你瞧瞧他这副贼样子,真特娘的丢咱们大明勋贵的脸。”
朱标犹在疑惑,虽然这个主意很好,但他也不太相信是蓝玉想出来。
看着朱元璋迟疑道:“父皇,儿臣总觉得,这不像是永昌侯能想出来的主意。”
“咱也不相信,不过法子好用就行,毛骧,去查查永昌侯昨日,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老朱说着,吩咐一旁的拱卫司头领说道。
“是,陛下!”一脸阴鸷之色的毛骧领命而去。
片刻之后,老朱看着手里的揭帖忍不住的嘴角直抽抽。
“日前,魏公拜访永昌侯,赠之一匕,其后永昌侯神色匆匆赶至定淮门,寻招亲现场歪脖树下一面之缘少年,并与之饮酒至深夜!”
“少年名方静之,字南山,十七岁,山东兰陵县人士,洪武一年入南京……”
“其父方九八,开平王常遇春麾下亲卫,卒与洪都之战,其母方孔氏,千里寻夫,因思成疾,半路撒手人寰,临行之际,将其托付于同行一老妇,自那以后,便随老妇于南京城过活。”
“方南山初從文,三年不中;後習武,校場發一矢,中鼓吏,逐之出;又从商,一遇骗,二遇匪,三遇盗,遂躬耕,一岁大旱,一岁大涝,一岁飞蝗,弃之學醫,有所成,半年前突遭變故,自撰一良方,服之,大病三日不起,自此之後,性情大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