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借口,放下试卷后,景淮谈到了正事,他咨询了保送大学的问题。
“你要保送学校?”方老师首先表示惊讶。
“我们学校对口的本科学校就是江州大学和江城本地的体育学院,你虽然有省生物竞赛二等奖,但是目前还没有听说哪个学生因为这个奖项被保送的。你还是参加自主招生考试吧,好学校多,选择余地大。”
景淮:“如果有非体育生争取江州大学的保送,有没有希望?”
方老师:“我校去江州大学的保送生一直都是体育生,景淮,你还是争取下山川大学、济同大学一类的,江州大学不是你的目标,不要为别的事情分心。”
方老师说得很含蓄把这事儿给略了过去,看到保送的水真的很深。
景淮:“谢谢方老师,我就问问。”
老油条景淮一下就看出了方老师应该知道一些内幕,但是具体的内容肯定不能够在学校谈。
景淮也知道方老师做不了主,但是他毕竟是学校的老师知道更多的信息,景淮决定课后再登门拜访。
回到教室了,景淮把数学试卷摊平在司秋雨的桌面上,按照刚刚方老师提的思路捡着话给司秋雨捋了一下思路。
“对对对!原来这一步是这样来的!我就说嘛!哎呀,景淮以后你给我讲题就像这样详细一点,我在数学上是真的很笨。”
“你是整个人都很笨。给我打杯水去,渴死了。”景淮早上吃了一碗面还没喝水。
司秋雨“哼”了一声,还是屁颠颠打水去,能够解决一道难题,运动下算什么。
下午景淮以感冒头痛为由向任课老师请个假,溜出学校。
高三后期学生还是比较自由,已经有不少学生申请在家复习功课,见学生身体有恙,任课老师还反复叮嘱景淮回家好好休息。
司秋雨则是有些担忧的目送景淮离开。
经历了上辈子的人情世故,景淮很明白很多事情用嘴巴说可没用,得用行动,得实际行动!
朱宇航能够被保送,他家里肯定是付诸于行动了。
景淮算了下自己的家当,几年存的过年钱和现在的生活费加起来有小一千。对比朱宇航包工头家的,自己绝对占劣势。
唯一的优势就是高中三年每年不错的年纪排名以及一次省生物竞赛二等奖以及自己对生命科学知识的专研深度。
凭借这些优势保送普通一本,这是绝对说得过去的。
这些优势完爆朱宇航,但前提是得摆在桌面上让学校有挑选的机会。
至于这个机会有没有就看方老师了。
但是一千块能够做哪些事?比如去城西小食品城买些小礼品。
“老板,中华多少钱一条?”
“硬的软的?”
“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