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然竟绑架了柳秋悟,将他关在自己房中,还给他脚踝戴上脚镣,让他哪都去不了……
“李景然!我看你是疯了!快放了我!”柳秋悟暴怒。
“秋悟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李景然痴迷地望着他,然后将饭菜放到小木桌上,“饿了吧?吃点东西吧,都是你爱吃的。”
“我不吃!你别胡闹了,我还得回去,家中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去处理。”
柳秋悟的话像是踩到李景然的雷点一样,他温柔的神情一收,几近癫狂。
“事?什么事?要成亲的事吗?我告诉你,别做梦了,我是不会让你娶她的!”
“这可由不得你……”
乒呤乓啷,第一天,李景然屋里东西柳秋悟能砸的都砸了,有的甚至是砸向他的。
第二天,柳秋悟被强吻了后,两人大打出手,奈何受脚镣限制。
第三天第四天两人依旧“打”得火热,第五天,李景然居然弄来一对手铐,然后坐到柳秋悟身上……
“………”
凌川没想到自己有朝还能看到这么刺激的东西,虽说点到为止,但那暧昧的场面真让他……咳,还是别想了。
最后,按照计划,足足被关了八天的柳秋悟被救了。
他被救后,第一时间就是冲去捅了李景然一剑,然后割袍断义说从此恩断义绝。
就他那脖子上的暧昧痕迹,是个人都看得懂怎么回事,但哪敢说啊。
等柳秋悟再回柳家,他要被闲王弃用的戏码也如约上演……
最后,“弃暗投明”的柳秋悟成功投靠大皇子,这事也让李景然成了整个京城的笑话。
毕竟京城无人不晓他是个断袖,还对柳秋悟情有独钟,跟在人家屁股后转悠了十几年,甚至还为他脱离了族谱,结果那人转头就站大皇子去了,还有什么比这扎心的吗?
真是令人唏嘘。
李尚书倒是知道点外人不知的实情,只觉一张老脸都丢尽了,就更别说把人认回了。
而李景然本人也不顾自己身上被捅了个窟窿,整日喝得烂醉如泥,醉生梦死的,就连柳金笙跑去奚落他他也都像是没听见一样。
柳金笙活似一拳打在棉花上,恶言恶语说尽也不得一句回应,最终憋屈地走了。
李景然依旧灌自己酒,灌醉了就趴在桌上呓语,不是在说为什么,就是在喊秋悟。
给钱的是大爷,酒楼掌柜淡淡瞥一眼也随他去了,只要不闹事,一切都好说。
另一边,柳秋悟那门亲倒是没结成,不过他想要真正打入敌人内部却不是件容易的事,不管是大皇子还是敌国奸细亦或是乔王父子,都对他抱有很大的疑心,处处提防着他,以免有诈。
柳秋悟也知这是个非常难突破的点,想要这些人对他放下戒心,那就得让对方看到他的诚意。
所以当他们试探他在闲王那都知道什么时,他就秉着既然闲王你对我不义,那就休怪我无情了的愤懑样,直接道出一些经过筛选却对他们有点用处的情报来,借此表忠心。毕竟他和闲王往来不多,这种程度上的刚刚好。
在柳秋悟的不懈努力下,他终于一步一步深入,慢慢接触到了金家操控的生意线路。
一开始只是平常的生意往来,但是渐渐的柳秋悟就敏锐地发现,跑生意的人被换掉了!
这个换不是走之前换,而是出去的人跟回来的人完全不一样了!
那些押着货物回来的人,一个个孔武有力,不但眼神犀利步子轻而稳,甚至带着丝丝肃杀之气,这哪是普通人该有的?
只要一想到这些人极可能是沧邬国以桃代李潜伏进来的士兵,柳秋悟就心惊肉跳,都不敢想象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等京城里遍地都是敌国士兵时会是何种景象。
沧邬国是想直捣黄龙啊!
侦破了重大机密,柳秋悟强制自己冷静镇定下来,他死了没什么,可这消息一定要传递给闲王才行!
是以,柳秋悟接下来的每一步都走得万分小心,一步错,将万劫不复。
在消息透露出去后,柳秋悟又注意到别的事,那就是他们带回来的货物中有一些是研磨好的药粉,都被另存密室。
他们越见不得人的东西,往往都不是好东西,柳秋悟决定铤而走险,弄些出去。
结果药粉是送出去了,但他人却暴露了。
潮湿又昏暗的牢房里,柳秋悟被绑在十字架上,头无力地垂着,身上伤痕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