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尔,你怎么了?”奥利弗太太小声喊着儿子。
科尔并没有理会他的母亲,拿着刀,走进厨房,将原本应该成为凶器的刀,放回属于餐具的位置。
然后呆呆地站在厨房里一动不动。
“科尔?”奥利弗太太拉开卧室门,打算过去看看儿子。
就在这时,突然有一阵诡异的风吹来。
“砰!”
“砰!”
厨房和卧室的房门同时关上。
“啊!”
奥利弗太太吓得叫了一声,她连忙捂住嘴,再次上前想要推开门,却现门把手竟然怎么也拧不动。
她低头一眼,手里的门把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变了颜色。
原本是黄铜色的门把手却变成了暗黄色。
虽然都是黄色,但整体却暗了好几层。
她疑惑地抬起头,现门板上竟然也多了一片深色。
就像被水浸湿的布匹一样,深色快向周围蔓延。
奥利弗太太吓了一跳,连忙向后退去。
但门板的颜色快变化,甚至蔓延到墙壁。
半个房间的色号瞬间暗了好几度。
一阵阴冷的风吹来,扫过奥利弗太太全身。
她的意识便也停留在这一秒。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整栋房子都变了颜色。
白色的墙壁变成了灰白色,黑色的屋顶也变成了更深沉的墨色。
仿佛脱离了原本的世界。
改变了整个别墅后,这股阴冷的风便继续四周蔓延。
冷风扫过之处,整个小镇都变了颜色。
但再无其他人察觉。
包括一个鬼祟的、刚刚翻过奥利弗太太家栅栏的身影。
老伍德虽然上了年纪,但身体还算灵活。
他翻过栅栏,不小心踩折一支蔷薇花,但他已经无暇顾及。
而是拿出一直藏在身上的手枪,缓缓地上了膛。
“我倒要看看,是不是你捣的鬼!”
老伍德还没有彻底从白天受到的惊吓中回神。
上午在河边的时候,他看见车夫约翰的第一眼,多年来的冒险经验告诉他,那就是一具尸体。
但他无法解释,为什么约翰还能动,还能说话。
虽然迟钝了些,但人们都认为那是长时间溺水的后遗症。